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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過幾次夜探之後陳宇榭覺得張守義的戒心基本上已經被解除,可以按照計劃進行下一步了,在陳宇榭眼裡張守義是個好人,不過這只是讓他心中略感不安而已,畢竟他雖然拜在出塵門下,可是基本工作就是打雜,以他的出身想要得到師傅的青睞傳授道法那是相當的困難,這次主意是自己出的,事情是自己乾的,把師傅的這個眼中釘一舉除掉後相信自己在師傅心中的地位能夠提升不少。
張守義隨著陳宇榭在各種奇花異草間傳來繞去,突然在前面不遠處一陣洪亮的叫聲傳來,張守義和陳宇榭jīng神都是一振,兩人都墊起腳尖向著那個聲音輕輕的摸了過去,這隻蟋蟀似乎十分jǐng覺,當他們覺得已經快到的時候鳴叫聲一下子就停了,張守義和陳宇榭只好把燈籠放低仔細尋找。過了一會卻聽見這叫聲又在右側響起,距離卻被拉遠了不少。
張守義和陳宇榭對望了一眼,張守義輕聲說道:“我來。”
說完也不帶燈籠就拿起銅絲罩向著聲音的方向摸去,這一天的月sè朦朧,園子裡黑乎乎的,張守義全憑著聽覺追尋著這個蟋蟀的行蹤,幸好他是土地神的親戚,雖然光線很弱,不過地形卻難不倒他。
就這樣一個躲一個找很花了一些時間才把蛐蛐一下子罩住,得手之後的張守義高興得差一點就大喊了起來,幸好及時醒悟過來這是在王府的後花園,因為沒有燈籠張守義急忙低聲呼喊陳宇榭,等到就著光兩人仔細一看都是喜不自禁,這隻“方青”頭大腿長、深青紫頭,黑麵門,兩隻大牙形如板斧,一看就是殺氣騰騰。
“恭喜張兄了,有了這隻將軍秋興會上你我就可以好好的鬥上一場了。”
“這隻我一定要好好養,到時候必然一雪前恥。”
看到張守義把蟋蟀收入竹筒陳宇榭突然意識到剛才花了不少時間,但願不要耽誤了正事,“是不是真的,那我還真要擔驚害怕一番了,好了,既然你捉到了上品,那我也不能放鬆,這一帶恐怕沒有什麼好蛐蛐了,我們到那一邊去看看吧。”
這天晚上出塵就在大總管的住處,兩人坐在那裡品茶聊天,不過心裡卻急切的渴望聽到東臨園的訊息,今天園子裡由大總管的一個心腹巡邏,張守義只要進了圈套就休想再逃出來。算算時辰也差不多了突然在預想的那個方向上傳來了一陣sāo亂,出塵和大總管帶著一臉喜sè地對望一眼,“好像出了什麼事。”
“是啊,我們到王爺那邊去看看吧。”
當他們兩個趕到九江王的寢宮之後只看到那位王爺如同一頭髮怒的雄師在殿中來回地走動,嘴巴里還在喃喃自語。
“王爺請息怒,氣壞了身子可不得了。”
“這個孽畜,”九江王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次我絕不輕饒了他。”
出塵覺得九江王用詞不是很準確,不過想來王爺這是已經氣昏了頭,他心中暗自高興,“輕慢王妃實在是罪不容誅,我看王爺最好趁事情還沒有張揚開來把那個肇事的悄悄處死為好。”在陳宇榭的計劃裡張守義會來到九江王最喜愛的妃子洗澡的地方,然後被巡邏的兵丁一舉拿下。這位王妃是南方的蠻族前不久才獻與九江王的,雖然出身不怎麼樣,不過容貌卻世所罕有,九江王對其寵愛異常,不過這位王妃有一個怪毛病,就是喜歡在池塘裡洗澡,所以她的寢宮周圍都被畫成了禁區,當然這裡不會掛上“王妃洗澡,閒人免進”的牌子,所以張守義是不會知道這個禁區的。
聽了這話九江王臉sè變得十分古怪,愣愣地望著出塵,“可他畢竟是我的兒子,虎毒還不食兒,這個…”
出塵和大總管全都大吃一驚,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張守義會是九江王的兒子,尤其是大總管,他可以說是看著這一代九江王長大的,這位王爺還很小的時候他就已經作為小廝跟隨在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