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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桐已經順手掀了易容，直勾勾地看著他：「你說，你慢慢說。」

蘇空念被逼得後退小半步，說：「其實這些事情……我也是在不久前才經歷完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臨疏幻境昏倒後就回到了五百年前。當時我還以為我是進了魔修的又一個幻境。直到在冰窖裡醒過來，去到鬼門谷見到千清，我才知道原來那是五百年前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蘇空念能解釋的也不多，說到這裡秦子胥和鶴桐也不再為難他。

鶴桐又道：「我記得你之前說你是突然來到落歸山，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其實是因為這個？」

蘇空念點點頭：「嗯。未免麻煩我就以失憶來當藉口。」

接著他又不好意思地笑笑：「對不起啊，五百年來因為我，好像不小心改變了太多的東西。」

秦子胥輕笑道：「沒事，或許這也是一種緣分吧。當初聽聞你和葉雲的傳聞，我真的差點想去找葉雲拼命，可惜找不到，沒成想竟是易了容。」

蘇空念彎了彎眉眼，抬眸看向葉雲。

葉雲也正好在看著他，目光專注。

第64章 正文完

簡單和秦子胥、鶴桐解釋過，蘇空念又以打算回去歇會兒為由，拉著葉雲一起回到了月歸山。

月歸山還是同五百年前的景緻一樣。

兩人並肩而走，相對無言。

好半晌後，葉雲才開口問：「你當初真的……待在琉璃玉珠裡？」

蘇空念笑著應了個鼻音，又說：「其實那四百年裡，雖然你不知道，但我一直陪著你，看你走過每一寸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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