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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盪在整個辦公室裡,旁邊的人竊竊私語著,唯獨當事人視若無物的相視著。
“姐夫,我們來了。”馬智孝雖然不想打斷這溫馨的一幕,但是這次的事情事關蕭睿,不得不讓馬智孝的神經隨時的處於一種繃緊的狀態。
何無念經過馬智孝的打岔,也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隨後便把一堆的資料遞給了馬智孝。
馬智孝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的打趣自己的姐姐馬智鬱和姐夫何無念,而是快速的接過了何無念手上的資料,和柳泰武一起研究了起來。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更何況馬智孝和蕭睿之間還有著四場沒有開始的對戰。
犯罪的手法還是大致相同的,照片中是一名二十五歲左右的女人,身上還穿著已經看不出原來顏色的大褂,全身的關節都被同樣的絲線連線在一起。
但是這一次有些不一樣,這一次的女護士和以往的被害人都不一樣,她是站著的,是被人用釘子釘死在牆上的。
該死的,馬智孝在心裡默默的罵了一句,在看到女護士的正臉時馬智孝就可以確定對方的這一次犯案就是衝自己來的,因為她前兩天還在被自己催眠的那個男人的車上看到了這個女人的樣貌。
太巧了不是麼?偏偏是自己催眠的那個人,又偏偏對方的妻子在蕭睿的醫院工作,而且又偏偏都死在了第一局的對戰中。
她是不是一直都在對方的控制之中?她是不是一直都在對方的思考範圍之內?
馬智孝第一次這麼直面的感受到蕭睿的恐怖,她甚至覺得自己的後背開始冒著涼汗,她甚至開始在懷疑自己能不能夠戰勝對方。
柳泰武站在馬智孝的身邊,對於馬智孝周邊氣氛的轉變感受的最敏感,所以在發現馬智孝不對勁的時候就握住了對方的左手。
馬智孝也迅速的調整了自己,但隨後而來的便是濃濃的興奮感,多少年了,到底過了過少年了,自己真的好久都沒有感覺到這種快要死掉的氣息了。
她是變態,享受著整個殺人的過程,只有危險,只有死亡的氣息,才可以讓她興奮,才能夠使她很久都沒有動過的大腦冷靜的飛速轉動起來。
“智孝。”何無念突然開口叫道。
“姐夫?”馬智孝不解的看向何無念。
“有什麼發現麼?”何無念問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尷尬,畢竟自己才是警察,而對方才是個連高中都還沒有畢業的小女孩而已。
“嗯,首先可以確定,JACK這個人應該就是辛安醫院的了。”馬智孝把最淺顯的事情告訴了何無念。
她現在和警察是互利互惠,但是她不能夠將自己發現的所有事情都告訴警察,因為這個樣子不僅對於蕭睿的行動有所妨礙,而且對於兩個人的對局也有不小的阻礙。
所以說馬智孝只將自己對於蕭睿身份的訊息透露給警察,其餘的事情都好好的藏在自己的心底。
“辛安醫院?”何無念重複了一遍,隨後便惡狠狠的說道,“該死的JACK。”
很顯然,何無念也意識到了蕭睿自大的做法。
我就告訴你我是辛安醫院的,那又怎麼樣,你們警察還不是一樣的找不到我。
這就是蕭睿的信心,同樣的,也是蕭睿自大的一種表現。
馬智孝堅信,沒有人是不會被抓的,只要對方還繼續犯案,就沒有不會被抓住的,更別說還是一個玩火的罪犯。
“還有沒有?”何無念這個時候也不在意什麼尷不尷尬的問題了,對於何無念來說,只要能夠抓住罪犯,別說是問一個高中生了,就算是請教一個小學生都沒有問題啊。
“透過這四次的犯罪,我可以大概的側寫出對方的資訊,但是可能不會太過於準確,因為對方把現場處理的太過於完美,而且我也沒有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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