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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我以為姐夫會跟姐姐你說的呢。”相對於馬智鬱的反應來說,馬智孝的反應倒是非常的平常,就好像是在回答馬智鬱自己吃了早餐一樣。
“什麼時候?”馬智鬱喃喃的問道,她以為自從上一次柳泰武帶走了妹妹之後,妹妹就已經認清楚了柳泰武是個什麼樣的人了,所以一直都沒有往這個方面想過。
“從那次泰武歐巴帶我走了之後。”馬智孝和柳泰武是更早之前就已經在一起了,但是為了避免何無念和其他警察的懷疑,所以早就商量好了,就說是柳泰武把自己帶走了之後自己就和對方在一起了。
“什麼?”馬智鬱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一開始我也很害怕,因為姐姐和姐夫都說泰武歐巴是岬童夷,所以一開始我被帶走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呢,沒有想到,其實是泰武歐巴跟我表白所以才把我帶走了。”馬智孝微笑著說道。
何無念深深的看了一眼柳泰武,他只是知道馬智孝和柳泰武在一起了,但是並不知道這中間的過程,一直以為是嚴嚴實實保護柳泰武的馬智孝追的對方,沒有想到事實居然是相反的。
何無念和馬智鬱不一樣,他想的比較的深刻,也將人下意識的想的比較的黑暗。
柳泰武如果真的是岬童夷的話,那麼他追求馬智孝的這件事情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你們幸福開心就好。”簡簡單單的馬智鬱並沒有何無念那麼多的花花腸子,所以在看到自己妹妹很開心的微笑的時候就表達了自己對於兩個人的祝福。
“我們會的。”在一旁聽著馬智孝說話的柳泰武在這個時候開了口。
“那就好。”何無念意味深長的看著柳泰武的眼睛說道,他討厭面前這個男人的眼睛,總覺得裡面有著對自己的不信任、懷疑和鄙夷。
後知後覺的馬智鬱才發現馬智孝和柳泰武隨著自己和瘋和尚一起走進了分析室的房間,所以很納悶的開口問道:“智孝,你為什麼可以進來。”
“我跟著一位教授學習了側寫,現在是老師讓我過來實踐的。”馬智孝的這句話絕對不是在騙馬智鬱的,但是卻也沒有完全的講實話。
“是麼。”馬智鬱不疑有他,畢竟自己的這個妹妹從小到大都是最為優秀的,所以馬智鬱在面對馬智孝的回答時只有恭喜和驚喜。
何無念瞟了一眼馬智孝,本來是想要讓馬智孝當做證人或者是助手進來的,沒有想到的是馬智孝這麼給力的就給了自己一本證書,然後順利的透過了警察局的面試,以一名優秀的側寫師進了提線木偶犯組。
“好了,大家對於提線木偶犯都有些什麼要說的麼?”何無念回過神,看向了自己的同事,這個案子是由何無念負責的,而岬童夷的案子就交給了楊警官,以至於吳瑪利亞這幾天對於自己一直都很有意見。
“提線木偶犯並沒有明確的犯案目標,也就是說對方的犯罪並沒有一定的規律性,我們完全找不著被害者之間有著什麼相似之處。”何無念的‘老婆’第一個開口說道。
“很好,同樣的,我們之所以會叫他提線木偶犯也是因為對方的作案手法,除此之外,我們對於這個犯人沒有任何的線索。”何無念總結道,雖然現在暫時知道了對方的大致身份,但是根本就不能夠說出來,因為他答應過馬智孝不能夠將她認識提線木偶犯的事情告訴別人。
“很奇怪不是麼?”就在所有的人都安靜下來的時候柳泰武突然開口說道。
整個房間裡面的人都看向了柳泰武之後對方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就像是知道對方的肌肉和筋骨在哪裡一樣,毫不猶豫的,就這麼直接的砍斷再縫上了呢。”柳泰武一邊說著還一邊比劃著。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認為提線木偶犯是一個懂得這些東西的人對麼?”何無念接的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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