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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步。
“剛認識就讓你們破費,這怎麼好意思呢?”出於各種原因(各種原因包括;禮貌客氣、防人之心、懷疑對方精神不正常或者另有企圖等等),宋艾蒙這樣說道。
“哎,也是。這大餐是一定要吃的(宋艾蒙、葉寶山;怎麼就一定要吃了?)可我們請客你又不好意思,那我只好把請客的權利讓給你了。胖子,你沒意見吧?”王七步似乎很艱難的決定,然後還徵求了一下葉寶山的意見。
“沒意見。”傻子才有意見呢。而在這裡也不得不再次重申一下,葉寶山同學只是憨厚,但他絕不傻。
“好,那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二毛,呃,是宋艾蒙同學你也就不要再謙讓了。”王七步拍板道。根據可靠資料,王七步說這話、和接這話時候的速度,比平時快了三分之一。
“……”宋艾蒙。
在不長的時間之後,葉寶山總算知道宋艾蒙轉來那天王七步異常的原因,原來不是學校發錢,而是轉過來了一個錢包。宋艾蒙很有錢,透過與他的接觸讓葉寶山對於資本家這個在國內還是貶義的詞彙有了深切的瞭解。而自己這個根紅苗壯的紅三代被“腐蝕”了也是他不願意承認的事實。但要說日漸緊密的關係是因為金錢,卻也太過片面了。王七步喜歡敲詐宋艾蒙不假,但也經常把宋艾蒙邀請到自己家裡吃飯,或者介紹給一些大院孩子認識,不僅直接將宋艾蒙拉到“二人組”中,繼而變成“鐵三角”,同時也力求使他這個外來者儘快融入京城的小衙內圈子。而對於這些舉動,葉寶山選擇了支援,事實上這對外表憨厚,但骨子裡高傲的他來說,也是一件極不容易的事情。而仔細究其原因,除了王七步不斷的穿針引線之外,三人性格的互補,或者說是臭味相投才是決定性的因素。
“天啊,透支了這麼多零用錢,假期回家的時候我爸準殺了我。”位於市區內的一棟少見的豪華別墅內,看著管家遞過來的開支賬單的宋艾蒙不由得感嘆。
“二毛,你這個擔心是完全多餘的。虎毒不食子這樣學術性的問題我們暫不考慮,單說只要你告訴你爸;你用那些錢拉攏腐蝕了一個共和國元帥的孫子,和一個省委書記的孫子兼將軍的兒子,那你爸不給你漲零用錢才是怪事。”在書桌上不知道正寫些什麼的王七步安慰道。
“被腐蝕的只有你一個人而已,我的隊性(少先隊的組織紀律性)原則可是經得住考驗的。”嚥下口中的進口乾果,葉寶山辯解道。
“你先擦個嘴再說,這樣可信點。”王七步頭葉不抬的打擊道。
“是啊。你們說的沒錯,我想這也正是我爸的目的。”宋艾蒙嘆息著說道,畢竟就算王七步和葉寶山再怎麼不在意,但父親的算盤終歸沒能逃過聰明的似乎不像話的王七步的眼睛,於是他心中始終有個小疙瘩。而宋艾蒙的壓抑情緒葉感染了葉寶山,停止吃零食了,這就是有力的證據。
“誒,你說說你們,小屁孩就應該有個傻吃傻睡窮開心的樣子,為世態炎涼、人情世故唉聲嘆氣,你們還不夠歲數。”看到二人表現的王七步批評教育道。
“切。”宋艾蒙和葉寶山異口同聲道。
“對了二毛,打電話跟你爸說借我兩百萬RMB,我想開幾家公司。”剛剛被“切”到的王七步隨意道,口氣極像在說農貿市場的白菜漲了兩毛。
“胖子,這傢伙的神經就一直這麼不正常?”作為與王七步不一樣的正常人,宋艾蒙詢問葉寶山。
“一直還不至於,但絕對是間歇性的。”葉寶山如實回答。
“哎。小屁孩就是小屁孩啊。哥哥的思想,你們不懂。”無視二人打擊的王七步臭屁的說道,然後又把寫好的東西裝進一個大信封裡,扔向宋艾蒙,道“把這個東西給你老爸寄回去。”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