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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畫風的突然轉變,米拉愣是沒有適應過來,微張著嘴巴,望著大廳裡相互簇擁在一起跳舞的人們,這是什麼神展開。
現在大家在跳舞,她也不好跑到裡面去把愛麗絲給找出來,只得乖乖地呆在角落裡,等著這場舞結束,昏黃的光線和節奏舒緩的音樂讓米拉昏昏欲睡,再加上填飽肚子,懶勁兒大了,眼睛有一下沒一下閉合著。
“砰!”
忽的穿來一聲清脆的破碎聲,米拉一驚,猛地睜開眼睛,迷茫的看向四處,原來是離她不遠處有人把桌子上的杯子給碰掉了,地上碎了一地玻璃渣,侍者忙著給客人清理衣服。
她甩甩頭,試圖讓昏沉的腦袋變得清醒,居然差點坐在大廳裡睡著了,幸虧大家都忙著跳舞,沒有注意到這小小的角落,要不然丟臉丟大發了。
不過呆在這裡確實無聊,米拉踩著細跟高跟鞋,從椅子上站起來,決定先自行離開這裡,之後再給愛麗絲髮個簡訊就行了。
由於不習慣這細跟鞋,她才走了幾步,小腿就直打晃,腳趾頭還擠得厲害,而且她還不能大聲尖叫,只能咬牙忍著走出大廳。
天知道她怎麼穿著它走進這大廳的,難不成是美食的力量讓她支撐了到現在,要是這樣,自己還真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吃貨,米拉邊攀著牆壁邊自我嘲諷。
不過這鞋果真不是人能穿的,對於天天踏著平底鞋的米拉來說,穿著又細又高的高跟鞋,簡直是一場災難。
痛痛痛,米拉齜牙咧嘴地扶著牆壁往外走,她敢肯定,愛麗絲給她的鞋絕對小了一碼,她的腳趾頭快要擠掉了,卻又不能馬上把鞋子脫掉,至少要出了這個會所才行,這真是個美麗的痛苦。
現在多走一步都是煎熬,她痛苦地向前走著,她覺得她的腳踝都快斷掉了。
該死,又扭了一下腳,米拉小心翼翼地扶著牆壁,半蹲下身,呲著牙輕揉著腳踝處,忍不住低低的發出一聲痛乎。
她的注意力全放在自己受傷的腳踝傷,沒有看到有人正一步步的向她靠近。
揉搓了一會兒,稍稍緩解了痛意,她小心的把腳放下,慢慢地直起身,卻看到西索從前方朝自己緩步靠近。
米拉渾身一緊,牢牢的盯著西索,破天荒的沒有產生逃離的想法,就算她想,照自己現在的情況,頂多能跑兩步,就被人追了上去。
西索抿著薄唇,帶著慣有的表情,與米拉對視著,他眼裡那深藏的光芒讓米拉感到心慌。
她轉移目光,把視線落在西索的身上,試圖以此掩飾自己慌張。
與往日的隨意不同,西索竟然穿著一套筆直的黑西裝,臉上的輕挑收斂的乾乾淨淨,那常常肆意豎起的頭髮,此刻也放了下來,零碎的劉海服帖落在額前,不著妝容的五官透露出成熟男人才有的魅力,而微微上挑的鳳眼又給他增添了一絲往日的妖嬈,變態與沉穩竟在他身上融合得沒有任何瑕疵,她敢肯定,只要他願意,一定有一大群女人心甘情願的死在他的牌下。
“這該死的妖孽!”米拉暗自咒罵了一聲。
“我似乎給你造成了困擾,是嗎,小米拉~”就在米拉分神之際,西索已在她前面站定,定定地看著她。
“做、做什麼?”米拉被他看得渾身發毛,不自然的說道。
“呵呵呵~”西索突然低聲笑了起來,向米拉走近一步,撩起她耳邊留出來的一綹鬢髮,湊到鼻前深吸一口氣,牛頭不對馬嘴的說:“半個月不見,小米拉變漂亮了呢~”
他露出個與服裝不相襯的邪笑,故意拉長語調:“那麼……”他頓了頓,捧起米拉的臉,溫柔的說道,“你說,該怎麼懲罰你呢~”
米拉被迫與他對視,明知故問地說:“什麼懲罰的,我做錯了什麼嗎?”
這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