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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到來即使動作太輕都驚醒了淺眠的仁王雅治,仁王雅治睜開眼睛看到了他稍稍點了點頭,撐著手臂爬起來的時候看著還睡著的淺川千秋露出了一個他從來沒見過的滿足笑容。
那和他見過的仁王雅治因為贏了難得的強敵而露出的微笑不同,和與大家一起相處的時候的微笑不同,和惡作劇成功後的微笑不同,和得到了想要很久的東西的微笑不同……
那是仁王雅治只有在提到看到自家青梅淺川千秋的時候才會露出的,只屬於她的獨一無二的笑容。
之後兩個人在附近的網球場一起打球的時候,仁王雅治更是從頭到尾都保持著微笑,柳生比呂士驚嚇之下還以為他默默地招呼都不打就cos了幸村精市準備秒了他。
等他想起幸村精市在網球場上那威武霸氣到能生生嚇哭小盆友和場下微微笑和氣到彷彿沒有脾氣的模樣完全不同的時候,才確定仁王雅治只是因為他不知道的多半和淺川千秋有關的事間歇性地抽風而已。
而這件事情,大概、也許、可能是因為和淺川千秋一起午睡了這麼簡單而已。
一想到這裡,柳生比呂士簡直想不顧自己的紳士形象罵他一句“你特麼還能更傻一點麼?!”,可最終他也只是一個狠狠的鐳射光束過去引得某人在場上追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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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次淺川千秋發燒暈倒的時候,仁王雅治一聽到這個訊息幾乎是飛一樣地趕到了抱著淺川千秋正要去醫務室的幸村精市身邊,接過人之後就跨進了只有幾步遠的醫務室。
讓柳生比呂士替兩個人都請了假之後,仁王雅治就一直坐在一旁守著睡著的淺川千秋,面上的嚴肅和懊惱是柳生比呂士從來沒見到過的。
最後就算病人自己醒來讓他去上課,他也因為擔心撒嬌耍賴差點就地打滾地不肯去了。淺川千秋也沒辦法,兩個人只好有一搭沒一搭地在醫務室裡聊天,直到她再次熬不住睡著。
後來仁王雅治更是請了網球部的假,在幸村精市難得的通融之下揹著有些脫力的淺川千秋回家,第二天早早地到了球場,自覺地加訓,一點怨言也沒有。
當時幸村精市看著勤勞的一點都不偷懶的某狐狸還感嘆了一句“難得看到仁王這麼自覺地加訓”,柳蓮二也詫異地把“仁王第一次主動加訓且不偷懶”的這件事記了下來,柳生比呂士深以為然。
平常如果仁王雅治被加訓,不管是真田弦一郎還是幸村精市或者柳蓮二說的,他雖然不敢怒不敢言,但事後肯定是暗搓搓地觀察著想要藉機黑回來的。如果找不到機會,就會不怕死地cos了某人明目張膽地去闖禍。
即使這麼囂張的行為,之後會再被加訓,他也一直樂顛樂顛地惡性迴圈中,不禁讓人猜測他是個抖m的可能性。
但那幾天的仁王雅治幾乎跟變了個人似的,乖乖地收起了自己準備趁人不備隨時撓人一爪的狐狸爪子,一點壞事也沒幹。
乖乖牌到網球部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一個個都猜測著某人是不是發燒燒壞了腦子,雖說發燒的不是他,但也許被傳染也不一定不是?
那時候的淺川千秋已經有很多人罩著了,而且經過時間的檢驗和學姐們的入門領導,姑娘她是妥妥的腐女一枚,還是忠實的官配黨粉絲不動搖。
並且畫了很多真幸、28的漫畫和寫了不少受歡迎的小說,所以就算昏迷的她被幸村精市、仁王雅治兩個人先後公主抱了,但因為目的地是醫務室,並且某人的後臺略大,所以並沒有太多的影響。
可仁王雅治依舊為了淺川千秋,自她好了之後也沒繼續在學校裡接近她,只是在家裡和外面的時候更黏乎了。
淺川千秋還曾捂著額頭對柳生比呂士抱怨過:“雅治有些太小題大做了,我又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的。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