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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周圍的人在議論著,你一言,我一語。似乎有人想要過來幫忙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結果在旁邊人的阻攔之後,所有人都採取了隔岸觀火的態度,畢竟他們都沒有親眼看到事實是什麼樣的,都不情願去趟這混水,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看著吧,反正在車上也無聊,有戲看,自然每個人都睡意全無。
“我剛才在摸兜的時候好像摸到一隻手……我也不太肯定。”那個女人終於說了第一句話,可能因為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她或許被驚嚇到了。
“你說啥?摸到一隻手?你睡醒了嗎?是不是還在做夢?不要說你有沒有摸到一隻手,就算你真的摸到了手,你咋知道,你摸到的是誰的手?”黑衣人一口氣喊了很多話,像是自己忍受了多大的冤屈一樣。
女人也不說話了,這種事情每個人都很少經歷,或者很少發生,賊找到你,那也屬於你的運氣,賊怎麼不去偷別人?
事情就這樣僵持著,火車上最能讓人感興趣的莫過於熱鬧,以至於,鄰近兩個車廂的人都有陸續過來的趨勢,當然,乘務員和乘警也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了。
“怎麼回事?”大憨從兩節車廂接合處走回來小聲的問二憨。
乘務員和乘警也可以一眼就看到當事人。人們總有個習慣,就是在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當事人總是會被排除在人群之外,並讓其處於一個顯眼的位置。
當二憨說了整個事情的經過給大憨聽的時候,大憨並沒有像小時候,在他和別人爭吵和打架的時候,不需要理由的就去幫二憨。相反,大憨用一種責備的眼神看著二憨跟他說:“你真能多管閒事,照顧好你自己就好了,真讓人操心,一會如果有人問你啥,你就說什麼都沒看到,記住。”
二憨看著乘警和黑衣人還有那個女人在那裡在說話,或是調查,或是調解,對我們和二憨來說卻是一個迷。
此時的二憨,因為哥哥的幾句話,在心裡反覆的問自己,一會真的找我說話,我該說個啥?是說沒看見,還是說看見了?在二憨看來,似乎自己就是整個事情是否能夠明瞭的唯一依據。
但實際上,知道那個黑衣人下車了,二憨依然沒有得到說話的權利。
乘警在詢問那女人是否有財物丟失的情況時,女人含糊的說著:“沒有。”當女人說這兩個字的時候,黑衣人真的鬆了一口氣,他又一次從危險的情況下逃脫了。這也正是他會選擇女性來作為目標的原因,女人天性軟弱,天生怕禍事臨頭。難道這不是那群看熱鬧的人的心態嗎?
事實上,女人在摸自己兜的時候,確實抓到了黑衣人罪惡的黑手。當時她是害怕的,她害怕在旅途中發生任何意外。在邪惡面前,她本能性的選擇的退避。
事情就這樣在沒有結論的情況下結束了。二憨也不用再去想是說出真相,還是同樣選擇退避,這些對他來說,都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哥,我想撒尿,上哪兒?”二憨詢問到。
“那邊有廁所。”大憨已經不像剛才那麼緊張了,說話也變的平和了許多。
當二憨走過那個女人附近的時候,兩雙眼睛相視了短暫的時間。
“謝謝你!”
隱約間,二憨似乎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
正當二憨回頭的時候,那女人對二憨笑了一下然後把頭轉向了窗外。
此時的二憨,並沒有因為得到一句感謝的話而高興,相反的,二憨內心充滿了迷惑。他不明白,一個衣冠楚楚的人,卻為什麼會是小偷。一個鐵一樣的事實,為什麼又會讓犯了錯誤的人逃之夭夭。
再說那些愛看熱鬧的人,他們看到二憨的眼神,裡面明顯多了些成份。他們似乎想讓傳達給二憨一個資訊:小子,多管閒事了吧。也沒見人家領你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