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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憨哥,你來的真早!”
正當二憨鋤了一個小時雜草,喝水休息的時候,和他一個村而且小學還同班的童山妮也下田經過二憨家的地。其實二憨只讀到小學3年級就光榮的畢業了,而山妮卻讀到小學畢業,原因則是,離村裡最近的鄉中學走路要2個小時。不過更重要的原因卻是二憨不願提的,就是家裡的經濟條件,至少爹媽認為,讀書識得幾個字,會寫自己的名字,認得幾個數,能算得錢就夠了。
“山妮,早!看今天的樣子,怕是快要下雨了,你注意些,不要被澆得感冒!地裡如果沒多少活,我去幫你爹媽,你回去吧!”
“還是二憨哥對我好,我先去地裡看一下,等下再來看你!”
二憨看著離去的背影,表情很複雜!不僅僅是因為,他對山妮有想法,而且也知道山妮也喜歡他。山妮長的還算標準,至少在臨近的幾個村,她是被大家公認的,性格又溫順,為人處事都很令村裡人滿意,從沒和人發生過口角,彷彿沒有什麼事情能讓這個小妮子脾氣突然變得暴躁。
二憨是打心裡喜歡她,只是他總也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去接近她,甚至說一些能夠桶破在兩人之間的那層紙的話。人總是對得不到的東西感興趣,甚至在別人得到的時候,還會嫉妒。山妮比他多唸了3年小學,至少在二憨的觀念裡,山妮比自己強,而且還是女孩。男人的尊嚴就像一種本能,當被刺痛的時候,或是逃避,或是自怨自艾,或是把自己受到的傷害強加於別人。
二憨,真的很憨,但真的不傻,如果你能讓他將每個想法都告訴你,你會發現,二憨其實很有頭腦,很有邏輯,很有前途。唯一缺少的,就是一個目標,或者是一個能讓他有所施展的機會。
至少二憨總是在想辦法抓住偶爾劃過腦子的靈感,他也總告訴自己,明天就會有機會擺在自己的面前,明天沒有,那後天可能會來,總有一天,幸福會來敲開二憨的門,他所能做的就是時刻以最飽滿的**迎接那個時刻的到來。
地裡的雜草每到雨後便如本就長在那裡一般多如牛毛,農民是渴望下雨的,雨水養莊稼,適當的雨水會使作物增收,尤其是在某些作物生長的重要時期。二憨也是這樣想,但下雨之後的勞動量卻又讓人無奈,雜草是必須除的,但又怕傷到苗。二憨機械的重複著刨翻的動作,身體麻木的已經感覺不到鋤頭的重量,鋤頭就像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一樣。二憨的眼睛直直的,不用掃視,也不會有任何漏過的草,旁人看得到二憨在幹活,卻看不到他在幹活的同時,腦子裡的念頭就像雜草一樣多,一個個的閃過。這也正是二憨在幹活的時候練就的能力。不用花任何精力在幹活上,身體與思維是分開的!
轉眼間,似乎已經到了中午,窮人沒有表,沒有任何能分辨時間的物件,唯一能夠參考的就是太陽,但是今天偏偏是陰天。二憨的時間觀念還是比較強的,或者是因為感到需要食物的攝入來補充能量。此時確實已經是中午。
二憨看了看山妮家田地的方向,沒有發現她的身影,其實二憨在幹活的時候,時常會注意路邊經過的人,只是沒有他看到他想看到的人。
人常說等待是一種幸福;二憨卻沒有感受到;二憨心裡是一種焦急和盼望輪番主導他是否等下去的想法。
等待的時候;能讓你感覺到幸福;是因為你沒有去考慮等待的結果;你不會考慮自己的等待是否值得;但二憨卻是個另外;他沒有去考慮等待的結果;只是一味的等;但是他沒有感覺到幸福;因為他沒有等來他想要的結果;山妮沒有在他的視線裡出現。二憨很無奈。
他開始向家裡走,偶爾的回頭,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希望山妮此時走過來,至少他是希望看到她,所以他只是不斷的偶爾回頭,心裡在想“如果看到她,我要不要停下來等她?和她一起走回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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