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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不仗義?他拍拍她的頭:“這不是為了保護你嗎?你不知道吧,我為了把你請過來,一路求了多少人啊!你說一個女孩子,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我對得住你哥嗎?秋雨僵著脖子,一聲不吭。過了一會兒,她點點頭,說:“對,你說得沒錯,我錯了。你過來,你過來點我跟你說幾句話。他把頭湊過去,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秋雨猛的使力,用自己的頭狠狠的撞向他的鼻樑。他痛得彎下腰,鼻子裡的血滴到了地上。她心滿意足的笑“這是我感謝別人的方式。”
男人捂住鼻子,左右開弓,一鼓作氣的扇了孟秋雨好幾個耳光。他開口道“婊子!我不管孟遠聲跑去了哪裡,你最好把他欠的錢,一分不差的給我,不要想跑!我多的是辦法讓你還錢”說完摔門而出。
事已至此,孟秋雨不得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她絕望的閉上眼睛,認為自己必定沒命活著出去的了。換作任何人,在那種情況下,也不可能有樂觀的想法。她藉著昏暗的燈光環顧四周,猜測自己也許是被關在一個破舊的集裝箱裡。
她試著跳到門邊,但一聽到響動,立馬有兩個長相黑黝黝的男人開啟門,見她沒事,嘭的一聲又關上了。
第二天,之前問話的男人再次現身,讓她準備兩百五十萬塊錢。人民幣。但他們也接受美金或金條。
她苦笑“別說我沒錢了,就是有錢,我被你們關在這裡,我要怎麼去拿,再說,我憑什麼相信你,你說多少就是多少?”
男人冷笑“跟你說實話,你信不信沒有關係,我不管你怎麼拿,也不管你有多少錢,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過期不候”“還有,你不要企圖把事情鬧大,我可以告訴你,這是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方”
孟秋雨聽罷,強撐許久的堅強假象終於卸下,她嚎啕大哭。
男人見狀,嘆了一口氣說“本來也不關你的事,算你倒黴吧,你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麼有錢的親戚朋友能幫你一把?對了,你老公你就不用找了,我們已經找過他了”
“你們怎麼找到他的?”
“這你不用管,他似乎現在很不方便啊”
“你們無恥!”
孟秋雨發洩完,第一個想到陳彥邦。自他們分手,已經兩年了。但她不願意讓他趟這渾水,孟秋雨沉默了兩天,到了晚上,突然提出要打個電話。男人喜出望外:“我就說了,吉人自有天相”
孟秋雨苦笑“你是我的吉人,還是我是你的吉人?”
男人打著哈哈“都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才是我~們~的吉人”
孟秋雨打到陳彥邦寓所的電話並不是他本人接聽,他的女管家已經許久沒聽到孟秋雨的聲音,開始問候寒暄的時候沒有聽出來,她告訴孟秋雨陳彥邦不在,也許回了歐州,也許還在美國。我給你他在瑞士的電話。報了一串數字。末了,還禮貌的祝福,希望孟小姐晚上開心。
瑞士的電話無人接聽,三次,四次,五次。
孟秋雨呆呆的掛了電話。崩潰的癱坐在地上。那男人倒安慰他“還有好幾天的時間,不著急,你情人,是幹什麼的?”
孟秋雨無意將陳彥邦拉進渾水,再不肯多說一句。她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倒在冰涼的地面上,她太累了,哪怕明天就要死了,她現在也管不了了。她並沒有清靜幾個小時,男人又催促她打電話。每次打電話的地方,都不相同。他們帶著她出了門,耳邊飄過各種聽不懂的語言,男人女人們的下身都裹著花布,趿著拖鞋騎著摩托車橫衝直撞,植物生長得異常茂盛,空氣裡流動著不曾聞過的奇異香氣。高大的芒果樹果實累累。小商人們沿著土路擺攤,販賣各式各樣的東西,槍,玉石,衣服,小零食,小玩具。格格不入的東西在這裡如此和諧。
這裡是自由之土,罪惡之城。樂土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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