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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戀戀,看著我,再說一遍。”
他不允許我躲閃,抬起一隻手勾住我的下巴,雖然力氣不大,卻不容我抗拒,我被迫只能和他四目相視,他的臉沒有了剛才的邪魅和輕佻,鄭重其事的樣子讓我有些不適應,我還是喜歡那個有點紈絝的薛臣燁,這樣深沉的表情,且不說有些像白璟南,我會混淆,而且他那奶油小白臉的長相,也實在不倫不類。
我撲哧笑出來,他卻有些惱,“你真的在跟我開玩笑?”
我斂了一副正經神色,“沒有,我是真心的,已經是夫妻了,我可不想當個不稱職的薛家媳婦兒。”
“哦?那你想怎麼稱職?”
他手指滑著我的臉,溫柔極了,我身子有些發緊,繃得直直的。
“剛才,不是已經說了。”
我左右閃躲著,他不急不緩的仍舊拿食指在我的鼻子和臉頰上慢慢摩挲著,最後落在我的唇上,我身子一顫,他的臉慢慢貼下來,在我以為他要吻我的時候,他卻忽然一偏,壓在了我的耳朵上,溼熱的呼吸噴進去,我全身都似乎被電擊了一般的酥麻。
“再說一遍。”
我死死閉著眼,兩隻手攥著床單,他的聲音如同帶著蠱惑般,“我想還你一個新婚之夜。”
我話音未落,他的手指靈巧的解開我的睡衣釦子,唇離開我的耳畔,準確無誤的落在我的臉頰,然後慢慢的移到梨渦、唇角、最後是唇。
他輕輕舔著我的嘴唇,沒有深入,也沒有用力,輕柔得像是被頭髮絲拂動了一般,我有些緊張,和白璟南的那次,我並不清楚具體應該怎樣做,我只是聽說很疼,卻沒有理解到到底是怎樣的疼痛,直到他撞進來,我才理解了,我想那個夜晚,不只是因為白璟南的緣故,而是對於那個疼得我撕心裂肺的初、夜,我大抵終生不忘,在知道了會發生什麼而我本身內心並不渴望的時候,我對那種感覺的恐懼和緊張就更深了,我緊緊的閉著眼,每一秒鐘的等待都在揪著我的心,我忽然聽到薛臣燁的一聲輕笑,接著唇上的溫熱感就消失了,我睜開眼,他已經離開了我的身子,而是用一直胳膊支在床上,側身躺著看著我,像是在看一個笑話一樣。
“你剛才那個表情,好像我要強、暴你似的。”
他輕佻的揚眉,“你說,這麼不情不願,我怎麼下手?太掃興了。”
我躺在那裡,側頭看著他,他分明剛才還有情、欲的眼睛這一刻就褪去了,明亮漆黑依舊,只是找不到了*,我羞憤得幾乎要殺人,女人對男人最大的侮辱是說他不行,而男人對女人最大的侮辱就是在關鍵時刻硬不起來!
我閉著眼裝死,他卻沒好氣的,推了推我,“起來,你一個人橫在床上,我怎麼睡?”
我翻著白眼,“你不是不願意碰我麼,那你還跟我睡在一張床上幹什麼?你打地鋪。”
薛臣燁坐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憑什麼,我已經讓了你三個晚上了,你還要得寸進尺是不是?”
我張了張嘴正要再往下說,他笑著低頭,漆黑的眼眸中我能看到我狼狽的樣子,臉上還掛著潮紅,我更羞憤了,抬腿朝著他就是一腳,也不知道踢在了哪兒,他大抵早就預料到我會有這個舉動,靈巧敏捷的往旁邊一閃,輕而易舉的就躲了過去。
“同樣的招數用一次可以,兩次三次就不靈了。”
他下床,將吊燈關上,開啟了床頭的小燈,霎時一室旖旎溫馨,也將我羞紅的臉遮住了,我稍稍鬆了口氣,這就是掩耳盜鈴,剛才那麼清晰的將自己的羞憤暴露在他眼底,我的確懊惱不已,不知道這會不會給我以後留下陰影,再也做不了這種親密的事了,一旦做,就會被這次的一幕湧上腦海,徹底沒了興致,我坐起來,不再裝死,再被他說一遍,我就真的抬不起頭了,這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