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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需要誓言,以及保密咒。”西里斯布萊克見其他的教授閉嘴不言,知道這個提議只能由自己來提出。只有他,立場明確,不怕招人嫉恨(實際上恨他的人已經夠多了),而且性格“大大咧咧”,嘴上每個把門的。
“的確。”斯內普突然出聲附應,驚的一眾人愣愣的看他,不過哈利卻看到——至少,斯內普的話一出,斯萊特林的學生們心裡的不甘願立刻少了很多。
……嘛,看起來好像做的過火了。
一場由一張紙條引發的驚天大案就此沉寂在醫療翼的屋子裡,儘管有不少旁觀者散發出了不同版本的流言,但是當事人們一致對此保持沉默。大家也只當是一場普通的群加,打架學生自然被懲罰,而或有人傷的比較重,比如馬爾福,很長時間沒有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了。
德拉克馬爾福沒有大家想象中傷的那麼重。哈利使用的是他略微修改過的魔咒,雖然使用出來效果和鑽心咒差不多,痛一樣痛,折磨一樣折磨,但是並沒有造成其他傷害,他想給斯內普報仇,卻並不想給他惹麻煩。
說起來,那個動手的人更可恨,他當然不能放過——總得找個機會。
馬爾福很快轉好,甚至在他被轉移到聖芒戈之前,就已經轉醒了,身體看上去頂多是虛弱了些,並沒多大傷害,這讓龐弗雷夫人直呼神奇,雖然堅持讓這個男孩兒留院觀察,卻暗暗相信了哈利的說辭。
想必在家中已經經過治療,所以這次突然爆發才沒有太大的傷害。
馬爾福醒來的時候一陣恍惚,不過很快想起來自己被哈利波特的魔咒打中——而這個魔咒,三大不可饒恕咒之一。
可恨,太可惡了,他一定要告訴爸爸,他要把他送進阿茲卡班!
但是眼前的情形似乎對他很不利。德拉科最先看到的是鄧布利多,立刻沙啞著嗓子說:“校長,我希望見到我的父親。”
鄧布利多暗暗嘆了口氣,他看向男孩兒的眼神充滿著憐憫和慈愛,“當然,馬爾福先生,關於你身上發生的事情,我會告訴你的父親。不過在此之前,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
……
沒有人——除了監視著整個城堡的外星智腦,沒有人知道德拉科馬爾福在醒來後和鄧布利多談了什麼,總之等到斯內普過來看望他的教子時,這個男孩兒的說辭很模糊,白著一張臉,也很容易讓人相信哈利波特的猜測。
斯內普當然清楚肯定是鄧布利多對這個孩子說了什麼,出於對老上司的信任,他沒有多做糾纏。但是這個謹慎小心的男人仍然從教子的眼睛裡看到了閃躲,懼怕,愧疚,以及憤恨。
男人怔了一下,為什麼這個孩子……
哈利心情不好,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教訓居然被當做這麼大的事情來處理,而經過這件事後,這所學校的校長——那個很慈祥的老人對他總保持著一種懷疑、警惕的態度。
當然他並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任何土著的思想都無法在哈利面前儲存秘密。
就在剛才,他接到了一封信——他知道這封信是誰寫的,正如很多巫師信奉的那樣,名字是有魔力的;在這座城堡裡,只要有人提到或是寫到哈利的名字,他就能產生感應——若是普通人擁有這種能力,恐怕早就因為莫名過大的資訊量而精神崩潰,而哈利這個偽土著真外星智慧卻能清楚的監測那些提到他的名字的人。(哈利,這是伏地魔的標誌啊)
他依約來到二樓女廁所,在拐角的地方,一個拳頭兜頭而來,哈利輕輕躲開。來人一拳落空,踉蹌了兩步才站住,是個斯萊特林學生,沙比尼。
哈利嘴角噙著笑,“我以為約會的地點是女廁所,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著急,出來等我。”
沙比尼一點兒都沒有偷襲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