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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傻傻的應聲完畢,忽然想起自己剛才怒髮衝冠的原因,看看澐逸的淡定,夜的詭異,月棲彷彿入定般的神情,鏡池抽著嘴角似乎在冷笑,我很聰明的一轉身,站到柳夢楓的面前。
“為什麼讓他走?你是大夫應該知道他身體的狀況,應該好好的調養啊?我走前怎麼交待你的?”
對不起了,柿子找軟的捏,就是指桑罵槐我也不敢衝著他們幾位,委屈您了。
呆滯的眼睛飛快的眨著,腦袋望天猶如留鼻血,非常不確定的聲音慢慢的說著,“你走前有和我交待嗎?”
我還沒回答,身邊已經有了正義之聲硬硬哼哼的,“不是某人說怕大家知道你走牽掛嗎,不是某人說的不想看到依依惜別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嗎?啥時候給咱們留了話交待了啥?”
咳咳,鏡池大爺,這個時候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我投射過去一個哀求的目光,換來一記眼刀,狠狠剜了我一下。
“是,我是沒交待,可是他身為醫者,應該很清楚子衿的身體,怎麼能讓他這個時候長途跋涉呢?”死撐到底,說說還是覺得自己有道理。
“那關你什麼事。”平淡的嗓音,澐逸清冷的語調讓我無言以對,“身處他國太久,難免引國人猜忌,他是‘滄水’的人,完成任務當然應該馬上回去。”
“而且我有配藥給他,應該沒有大礙。”柳呆子的慢半拍終於跟上了節奏,不失時機的給我一記定心丸。
“那,那沒事了。”子衿都平安康泰了,我還鬧騰什麼?
“你沒事了?”澐逸終於抬起頭了,平靜的面容上也終於有了一絲表情,眉頭抬了抬,目光冷冷,“我想問問子衿那個孩子……”
“不是我的!”他話都沒說話,我就急急的撇清,“這兩年我什麼時候離開過你們身邊,連見都沒見過他,他是赫連冰桐的丈夫,自然那個孩子也是赫連冰桐的。”
“不可能!”月棲突然從入定中醒了過來,猛的站起身,“子衿哥絕對不會是赫連冰桐的丈夫。”
我的臉都快皺到一起了,就差給他跪下了,“這是他們兩個親口承認的,別看到孩子就說是我的啊,人家那是公然的出雙入對,他不是赫連冰桐的丈夫有什麼理由在這樣的情形下還陪同出使?”
“子衿哥絕不可能是她的丈夫。”月棲一向超然的臉上也有了激動之色,“是我的錯,當初你說赫連冰桐是容家人時,我根本不知道車上的人是子衿哥,如果我知道,根本就不會讓這個誤會持續這麼久。”
“子衿哥什麼時候當面承認過他是赫連冰桐的丈夫?是你自己一直誤會,等我想要和你解釋的時候你突然就消失了,一走就是半個月。”他越說越急,“你知不知道當年為什麼子衿哥不肯背叛‘千機堂’?他做不到象我一樣說放下就放下?因為他根本就是容家的兒子,他不能背叛自己的母親。”
我徹底的呆了,完全的呆了,實實在在的呆了……
子衿是容家的兒子?
難怪他當初無論我怎麼說,都是鐵定了心要回‘滄水’,難怪他輕輕鬆鬆可以說出將‘千機堂’拱手於我的話。
容家的少爺,那他就是赫連冰桐的弟弟?
那這個孩子怎麼也不可能是赫連冰桐的?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子衿不辯解?為什麼他要給我一個那樣的幻覺?
心頭,隱隱有了一個猜測……
‘千機堂’的隱藏地一個是朝堂,一個就是青樓,十個月前我曾經犯過一個錯,一個酒後的錯。
而子衿的觸角,從來都沒有遠離過我的身邊,我的一舉一動,他一直都知道的,從那張張我需要就隨時出現在我面前的信箋就能證明。
那夜,熟悉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