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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是施洛還告訴了他,她是怎樣將一個看似不可能醒的人酒醒的。
“那你信嗎?”表情淡淡的,似乎沒有期待過他會相信。
“你說的我便信。”他是真的信。
“是嗎?”完全沒想到他會相信,竟然不是相信自己的總管大人,皇上原來不知道自己的間諜本就不得某人的信任。
“是。”說得那般認真,他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信,她的表情,她淡淡的表情,似是從不曾期待過的表情。因為她不屑他相信,可是他居然該死的相信。
“吱吱”是嬌狐,興高采烈的跳到念傾的懷裡,念傾高興的摸著它。
天歌一下子就火了,不屑他到這個地步嗎,在他的面前寵溺這一隻狐狸。天歌走過去,就將嬌狐提起準備往外扔。
“你敢。”念傾說道。
不敢,不敢,你看我敢不敢。
“停,我認錯還不行嗎?”可憐的嬌狐在天歌的手裡嗚咽著。
“認錯,本來就沒錯不是嗎?”天歌看著她,本不是自己的錯,因著自己手裡的這隻狐狸,就妥協了,這狐狸還真是她的軟肋,算是嗎?東方悅是,現在加上這隻狐狸嗎?
“這是你逼的。”
“我~逼~的?”天歌看著她,一個字的問。竟說是他逼她。
“那你為什麼扔我的嬌狐。”念傾盯著他手裡的嬌狐,生怕他將它扔了一般,想想也是,那得多痛啊。
“我”竟沒說下去,自己的手裡明明逮著那小傢伙,那小傢伙一臉委屈的表情。他倒是來了興致,竟然還有名字,嬌狐,嬌狐。
“將它還我,便不承認。”這算不算是威脅。
天歌真的將嬌狐還了回去,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都在幹些什麼蠢事。
“既然太子殿下都不讓認錯了,自然我也沒有錯。那麼太子殿下是不是該離開了。”念傾又坐了回去。
“回去?”天歌這才想起,自己竟是被下了一個套,就這麼給了她臺階下。
“斬航,你去支會施洛一聲,這事我不再追究了。”天歌對著門外的斬航道。
“既然來了,便聽你兩曲。”這丫頭,從來只撫三曲,他倒是記得。
“沒想到太子殿下倒是記得。”念傾笑著便撫起琴,還是那一首天下。
“傾兒也只有撫琴的時候才像個大家閨秀,當初竟是我錯識。”開始看見她,只覺得她該是個大家閨秀,比之其他的大家閨秀,只是長得美,只是琴撫得好。
後來知道是她慫恿念谷逃婚,也便讓他添了羽翼。
再後來因著師傅的提議,將計就計,求莫雨生答應訂婚。結果她逃了,依莫問的話,是私奔了。
後來的後來,她還有很多的面目,每一個都是那麼陌生,都是那麼的新奇。
但他算是懂了,她也許會變很多的面孔,但她唯一沒變的是骨子裡的驕傲。
“哼!”我從來不曾認為自己是個大家閨秀,天煞閣的莫問是大家閨秀,天下人都會笑掉大牙。
“傾兒,為何會回來?”天歌想到了莫問的話,如果自己值得,她自是會留下的。是因為自己值得嗎,什麼時候開始認為值得的,自己不是一直都這般的嗎?
“那個賭約。”念傾總是給自己說,自己之所以會回來,全是因著和老爺子的那個賭。
“賭約?”天歌疑惑的看著她,終不是為了自己,只是賭約麼,什麼賭約,讓和莫問私奔逃跑了的你回來。
“和爺爺的賭約,看是我為了你屈居廟堂,還是你為了我袖手天下。”這一開始就是由一個賭開始的,他是當事人,有權利知道,所以她坦誠相告。
爺爺,那不就是師傅。他終是知道了,這個念傾深得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