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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慕容覆沒有嫌疑,更多的是防著慕容復的武功。想來,若是師傅得見了,或是師祖得見了,必是歡喜的。可是,作為對手,石清露卻歡喜不起來。
“辣手摧花,你慕容復也不是什麼好人。”
慕容復心中好笑,口中言道:“我何曾說過我是好人。豈不聞,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再說,花該是嬌柔美麗的,若是作為了武器,那花便不再是花了。”
“哦,你的意思是說,若是敵人,我在你的眼中也算不得一個女子?”
“是!”
“有趣的小娃兒,不過——”陡然,石清露話鋒急轉,手中丟擲一物。
慕容復想也不想,用劍便隔去。
白色的粉末散落在了地上。
石清露有些惋惜地說:“難得我心軟,你卻不識好歹。如今,就讓那娃兒痛著吧!”
慕容復愕然,望著地上已經開始融入泥土的白色粉末,那東西居然是解藥。
葉孤城忍著痛癢安慰這慕容復:“慕容,那人沒這麼好心。你做的沒有錯。我若用了,說不定現在就躺下了。我們還是早早見了神醫吧!”
慕容復一聽有理,把介懷的心擱置在了一旁。
石清露卻大叫一聲:“站住!”慕容復並不理會。不過是一個不可理喻的女人罷了。“你們毀了我的花林,想走,沒那麼容易。”慕容復現在才確定,葉孤城說的真的一點都沒有錯,那女子絕對不會對他們存有什麼好心和善意。
“你待如何?”慕容復對女子一向是尊重和忍耐的,可眼前的這個女子讓他那極好的耐性快要被磨光了,言語間透著煩躁和不耐。
“既然是你的雙手毀了我的花林,自然是要留下你的雙手。”
談無好談,慕容復怒劍以對。曾以為蒔花聖手之名,善於工筆,善於侍弄花草,卻沒想到更善於製毒。人有的時候若是一味的忍讓只會讓別人看輕了去。武林這個是非之地,永遠是拳頭快過嘴巴。要談論道理,總得坐下來,若一方不肯,如何,只有動手了。慕容復是不會要了石清露的性命。也不會讓石清露有危害他人的機會。論武,石清露不是慕容復的對手。這一點,慕容復知道,石清露也知道。雖然慕容複比石清露十多歲的年紀。可武功這個東西不是年長的就比年幼的強大。這還要看天分和資質還有努力。石清露學而雜卻精專不在武道。
石清露藉著地利,自是進退逍遙的很,慕容復險險就要被她暗算了去。況且,慕容復還得照顧這葉孤城。
“看來,你要想破這花陣難了。”石清露有些得意。她不信慕容復可以破這花陣。沒錯,這漫漫花海,看似只是一個普通的花林,其實,它是按照一定的陣型排設的。亂花漸欲迷人眼,人若步入此林,不單單只是迷了眼睛,久了,連心智都要迷失了。
慕容復仔細地觀察這石清露,卻覺得她那飄忽的身法和凌波微步頗有些形似,可卻沒有凌波微步的巧妙,再觀石清露的掌法倒有點似那天山童姥的天山六陽掌,可是卻沒有那天山六陽掌那樣剛猛,只是捕風捉影一般。慕容復越觀察就越是好奇。
難道說這石清露和逍遙派有什麼淵源?慕容復不得不懷疑。
慕容復雖博覽大家,可卻也有所不及之處。比如說那六脈神劍,還有那凌波微步。慕容復很是心儀。許多時候許多事都是可與而不可求的。可若是有機會,慕容復也不願放過。
石清露一開始還很高興,但是漸漸地她便看出了苗頭,那慕容復似是漫不經心。這一認知讓石清露火了。身上所保留的暗器什麼的都使了出來。慕容復卻是沉著應對,兩人對比起來,慕容復倒似成年的那位,石清露反而如剛出爐的毛頭小子,渾身扎刺。
慕容復現學現用,雖然不得要領,卻神似萬分,那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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