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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一會兒就好了。”展從雲說著便麻利的將唐遠的頭髮解了下來。
霍君則搖著扇子靠在一旁,看著看著突然覺得有點彆扭。唐遠自然的坐在哪裡,身後的展從雲一臉認真的為他束髮,這俊男美女的和諧場景讓霍君則心中冒出了一絲酸味,覺得很不是滋味。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又不是大姑娘去相親。”霍君則不耐煩的走過去,打斷了展從雲手中的動作。
展從雲被霍君則這突如其來的態度轉變弄得莫名其妙,不過唐遠的髮型她也弄好了,便放下了梳子,轉身拿過了一面銅鏡。
唐遠拿著銅鏡照了半天,驚歎一聲:“天吶,這誰啊?!”
原來頗具貴族書生氣息的逍遙巾被展從雲用一條綁帶給代替了,只是簡單的束髮,乾淨利落,使得整個人多了幾分英氣。
唐遠的裝扮,其實就是展從雲的記憶中聶小七跟她形容的楊過的裝著。只是楊過那亦正亦邪的氣質,唐遠是怎麼也學不來的。
接下來的三天,唐遠是忙得腳不沾地。名詩不知讀了多少遍,名畫也不知臨摹了多少卷,行為舉止也時時模仿著展從雲,這位他唐遠最為熟悉的江湖客。
“唐遠真的是很喜歡公孫小姐啊。”展從雲見唐遠又開始背詩,不禁感嘆道。
霍君則打了個哈欠:“是啊,希望他能馬到成功。”
“你對他也挺好的,不愧是好兄弟。”展從雲笑說著,霍君則雖然對唐遠刻薄了點,不過行動上卻一直在幫他。
霍君則默不作聲,抬頭看了半晌的天,然後無比悵然道:“我的瓶子啊。那小子要是搞不定,我廢了他。”
“……”展從雲收回剛才說的話。她算是看清楚霍君則了。唐遠說的真沒錯,霍君則就是表面上看起來溫文爾雅,風度翩翩,骨子裡就是一個眉飛眼兒狂的小氣商人。
三天後的江竹湖畔熱鬧萬分。一艘艘漂亮的畫舫船停靠岸邊,扶搖城尚文之風自古有之,男女之間的防範之心沒有其地方那麼嚴重,所以,文人學子,才女佳人都三三兩兩的聚在這裡以詩會友,以畫言志。
唐遠早早的來了,霍君則和展從雲自然也跟了過來。不過霍君則早就用唐大公子的銀兩包了兩艘畫舫船,一艘留給唐遠和公孫悠若獨處,他與展從雲就先愜意地坐進另一艘船裡。
晨風徐徐的吹著,在這湖邊的清晨,炎炎夏氣倒也消散不少。唐遠一眼便看到了輕紗裹身的公孫小姐,一個笑咧上嘴角,信步走了過去。
“在下唐遠,見過公孫小姐。”唐遠徐徐一禮,公孫悠若一愣,繼而微微一笑也還了一禮。
唐遠?!她記得這個名字,約莫一個月前,曾經到府上拜訪過。雖說摸樣倒是記不得了,卻應該也是富家公子,怎麼現在看著是如此穿著?
唐遠見公孫悠若略帶疑惑的眼神,便說道:“楊過與小龍女分隔了十六年才能相見,如今在下能見到公孫小姐,真是三生有幸。”
聽得此言公孫悠若發出一聲驚歎,原來寫書之人是他!
“唐公子繁忙之中抽出時間為悠若寫書,悠若這下可成罪人了。”
唐遠渾不在意,寒暄了幾句後將公孫小姐引入一直停在岸邊的畫舫船。這船與普通畫舫船有些許區別,少了繁複的雕刻與華麗的裝飾,顯得整個船艙更加簡約。
“唐某一身粗布麻衣,還望公孫小姐莫要嫌棄。”
公孫悠若掩扇微哂:“唐公子說笑了,不過唐公子今日為何……”
唐遠自是聽出她要問什麼,坦然的說道:“唐某是個風裡來雨裡去的生意人,穿著這身衣物行事方便。那些繁文縟節,呵呵,這些年來倒也不怎麼計較了。”
公孫悠若微微點頭。唐遠雖穿著布衣,可明眼人一看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