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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從來沒看到他露出別的情緒,當然,除了昨晚那個夢。
她點點頭,滿臉笑意的說,“嗯,好多了,天已經亮了,要不你先回去,媽媽跟小星應該很快就會過來,你昨天也沒睡好,可不能耽擱你別天上課,學校不是要比賽了麼?耽誤在這裡可不好。”
什麼叫耽誤在這裡就不好了?
為什麼……那麼自信的斷定他的取捨?為什麼那麼斷定他最重要的一定就在別的地方?
這樣若無其事漾著笑臉將他指向別的方向的惠子讓人心裡不是滋味,怎麼那麼肯定他會丟下她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去別的地方?
事情都有一個輕重緩急不是嗎?
手冢國光擰著眉頭緩緩朝她走近,戴著眼鏡的雙眸凝視著那個還漾著笑的女子。
她沒想到小光突然會來這麼一招,就那麼認真擰著眉頭看著她的臉,笑……是沒法一直保持下去了,抽搐了好幾次她放棄了,小光有點不正常,“吶,小光,我渴了,想喝點熱水。”
不是的藉口,她嘴是渴了,但此時就是為了找藉口轉移這一剎那的尷尬。
那全神貫注的注意力漸漸從她身上抽走,惠子這才鬆了一口氣,這都怎麼回事。
手冢國光為她倒了一杯溫水遞在她手心裡,又兀自站在那裡看著她,她拿著杯子淺喝了一點水揚起頭,“吶,小光,你早上到底做了什麼夢呢?看起來好像很難受呢。”
“夢麼?”這個讓他一早就情緒錯亂的夢讓他怎麼也靜不下來的夢,他看著她的臉,與那照片上一模一樣的面孔……
那夢怎麼回事?“我呢,夢見惠子躺在醫院裡好像睡著了,白色的房間白衣的牆白色的布單,怎麼叫惠子一直都叫不醒,心口不知道怎麼的一直擰著,很疼……那個男人明明看起來就不像現在的我似的,為什麼跟我一樣呢……”
惠子手裡的水杯掉了下去,倒在被單上滾落在地面發生清脆的聲音——“哐當——”
她聽到自己心咚的一聲被拋得老高,不……不會吧……
她極度的讓自己鎮定下來,不過眼神中還是閃過一抹不自在,水將被單弄溼了,她捂著嘴,看著被單,“啊,不小心它就掉了,這下怎麼辦?”
若是不低下頭她怕自己掩飾不住眼睛裡的震驚,她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錯覺,做那種夢……與他長得一樣的男人……躺在醫院……叫不醒……
是未來麼?小光看到了未來麼?
惠子不想這個人與未來的那個‘哥哥’有什麼關係,能牽扯到什麼,她不希望這個人記得未來的一切,不希望……
他連忙將她的被單拉掉,怕殃及她身上,速度之快就像練習過的一樣,“你怎麼不小心一點?”
“誰……誰讓你說得像我死了一樣,這不嚇到我才怪!”弱弱的低頭狡辯,她小心肝到現在還沒平靜下來。
“只是夢裡的那個女人死了而已,又並不是你,再說現實都是與夢境相反的,所以你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而且 ……惠子這麼厲害的女人有那麼容易死麼?”
惠子不知道以上算不算安慰的話,可有一剎那間感覺到這個男人是真心的在安慰她,但是……她是真的死過一回的人,人面臨死亡的時候不是看你厲害不厲害,要死的時候就那麼莫名其妙的死了,沒有一點預兆……
不過,“那當然——”
手冢國光開始收拾地上的碎片,看到她精神奕奕的樣子最放心的其實是他,被夢裡的場景一直縈繞著,那個男人的情緒就像自己的一樣,所以他心口才一直那麼疼著。
收拾完畢後,手冢星塵還有手冢彩菜提著剛煮好的粥來到了這個病房,小星塵先手冢媽媽一步到醫院病房,他昨天晚上記住了這個地方,所以一個勁的直衝這個病房,看到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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