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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還是對赤。裸的急切遮掩,總之眨眼工夫腰帶已經扎的工整,添香挑眉,嗤笑道:“我看你是既想爬樹偷果子又怕被人抓到,你這種人啊,最口是心非。”
“什麼口是心非,喜歡偷又不想被抓到很正常,不信你去問問別人,哪個不是如此?”可能是覺得這話說的哪不對勁,頓了頓,眼看著面前的女人穿衣攏發,一招一式都帶著水一樣的嫵媚,他痴痴的舔了舔唇瓣,心頭一動,突然怪叫,“這話怎麼說的?我又沒偷人,怕什麼?”
添香一愣,陸昭的手摟過來,將她圈在胸口,低低笑道:“改日在船上怎麼樣?晃悠悠的感覺一定極好,我跟自己媳婦親熱哪個敢爛嚼舌根?”他手指摸著她臉頰,湊過去重重的親了一口,滿足的嘆氣,緊緊的裹緊她的身子,低低道:“就這麼抱著你一直到老,多好。”
被箍的些許窒悶,她剛想掙,聽了這話沒來由的心一顫,便合了眼睛老老實實的任由他抱著,溫熱的手掌就在自己的脊背上,感覺前胸後背,整個人都那麼的溫暖,從心往外的熱乎。
晚風習習,綠草簌簌,他攏著她的發,將散亂的朱釵一支支的重新插進發裡,忽而發現她掉了一隻耳環,伸手在周邊的草叢裡摸了摸,又不曾點一盞燈籠,摸不到便也就放棄尋找了,陸昭便說等著下次回來給她帶一對特別的,據說是北國女人喜歡的樣式,添香莞爾。
夜很安靜,兩人就這麼依偎著坐在這兒,陸昭怕她冷,總是無意識的一遍遍問,“冷嗎?”
添香不言語,輕輕搖頭。
大丈夫志在四方,身為現代女性的她卻有著古代女人的傳統觀念,這也許與自己的母親有關,小時候母親就總是說父親是做事業的人,不該圍著女人的裙裾轉,她現在亦是如此心思,總不能綁著陸昭只在這院子裡陪著自己吧。
天高海闊,她怎能是羈絆?走吧,只希望這頭狼知道回家的路。也不知道坐到了什麼時辰,月亮隱沒,星星也淡去了光澤,天空灰暗的像在眼前蒙了一層黑紗,這會兒尤其的睏意濃重,她靠著他,迷迷糊糊的就要睡過去。
忽然感覺陸昭身子一僵,隨即耳畔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添香迷糊的睜眼剛要說話,陸昭一把捂住她的嘴,環著她的腰向草叢裡俯身。
窸窣聲漸輕,就聽有人道:“我可不是三歲孩童任你哄騙,這事兒你要是不說清楚,我明兒就到三夫人那裡告你淫。穢後宅,且始亂終棄。”
“閉嘴。”女人色厲內荏的低吼了一聲,“小猴崽子你當老孃是被嚇大的?”
“我也不怕你,我哥兒一個怕你什麼?上沒老子娘讓你嚇唬,下沒弟妹讓你禍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當初你找上我不也是看中我就一個人兒,靠上你便是靠上大夫人這株大樹,我還就告訴你,我讓你這個老女人壓身就是想靠上大夫人好乘涼,如今你屁股沒抹乾淨的竟招惹上了別人,你這老不羞的真真是有臉掛貞節牌坊?我怕你死了沒地兒埋!”男人聲音尖銳,句句齷蹉。
“啪!”一聲脆響立時把還以為在做夢的添香驚醒,這聲音太熟悉了,輪上耳光了啊!快亮天了,哪對兒這麼極品?
添香掙著身子想要看一眼,卻一下被陸昭按了下去,“噓。”手指在唇邊示意她別妄動。
“你還敢打我?”男人一聲怪叫,拉扯衣衫的瑣碎聲傳來。
“啊!”粗重的急喘中是那男人短促的痛叫。
眼見陸昭的眸子一眯,眸光倏然幽深,添香急切的想知道發生什麼了,此時空氣很清涼,就連草的芳香也散發著晨時的涼意,不消片刻,順風飄來一股血腥味,她的身子瞬間一震,不會是殺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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