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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注塵埃落定,突破了根深蒂固二十二年的從一而終的婚戀觀念,然後說完她自己都在詫異,原來答應下來沒那麼難的。
生意談成了,陸禮心情愉悅,從他笑意盈盈的雙眼裡就能感覺到。添香則還是有點忐忑,不知道具體不安在哪,總之是臉色彷徨。
“你還不走?”眼瞅著天色越來越沉,添香又瞥了眼陸禮那副雲淡風輕的小人得志樣,突然有些惱怒的下逐客令。
陸禮不以為然的把餘下的茶喝了,雖平生無數次在生意上戰勝敵手,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能說服添香他由心底往外的有成就感,嘴角的笑痕不似平時若有似無的掛著,而是濃墨重彩的漾著。
“你不打算詳細的說說你的附加條件?一會兒我摹合約的時候也好寫清楚。”陸禮說著招手,遠遠站在珠簾外的小林子跟有心靈感應似的忙哈腰的進來,陸禮吩咐道:“把東西拿進來。”
小林子點頭應“是”。
添香不在意的掃了小林子一眼,略微沉吟道:“也好,先小人後君子。”然後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著如何能說的條理清楚,認真道:“我要一處自己的院子,輪宿的規矩改成固宿,在我方便的時候挑選丈夫留宿在我那裡,不許讓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不許欺我騙我,不許干涉我做我願意做的事,不但不許干涉還要盡力支援我,以後生了寶寶不許以各種理由剝奪我親自撫養孩子的權利,你們的職責不是把孩子培養成狀元,而是要保護我能陪著孩子健康平安長大成人。”
虧了陸禮還能耐心且仔細的聽完,思索片刻,不由的嚴肅道:“你說的全部都是有違慣例,一,妻子沒有私自建有院子的,這不僅僅是個住處的事,而是涉及到個人財產的問題,就算你沒那個心只怕族裡也會有異議,說法便是你壟斷財權、汲汲營私;二,自古沒有讓丈夫輪宿的事,這樣做大為不妥;三,你想獨自做一些事,就算與陸家利益不相悖,恐也難行;唯獨最後一條還可以存僥倖心理。”添香的眉頭已經快擰到一塊去了,這會兒又說什麼存僥倖心理,惱道:“什麼意思?”
陸禮手指摩挲著杯沿,沉聲道:“那要看族裡是否要有培養孩子意思,如果有,孩子只能送去族裡有專司人來培養繼承人,所以最後一條,我也不敢保證。”
“那你還讓我說詳細的附加條件,這也不行,那也保不準,我覺得如果連這幾項都不能有保證的話,合約還是免談吧,原因很簡單,僅這幾樣達不到已經無法讓我有安全感,我真的不想提心吊膽的過一輩子,更不想等我不明不白死的那天會後悔今天的決定,一個人的追求不止是一頓飽飯一個完整的家庭。”添香看著陷入沉思臉上笑意消退的陸禮,堅決道:“憑我自己足以養活我和孩子,憑我一人足以讓孩子感受到家庭的完整,我所求其實我自己就能辦到,我不知道你還有什麼可給我的,別說逃不掉舍不下那些沒營養的話,相對比陸家陰翳的生活環境我寧可選擇死亡。”
“你不怕死?”陸禮嘲諷的挑眉。
“我怕的是死不起活不成!”添香冷冷丟了一句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盯著他幽靜的雙眸道:“一個女人的丈夫,一個家的頂樑柱連這點承擔都做不到還有什麼資格許諾一輩子?”
陸禮捏著茶盞的手狠狠的收緊,他抿著唇,明知道這大抵是她討價還價的激將法,可還是不能自控的動怒了,不假思索的冷聲反問,“當初陸喬又給了你什麼,你就豁出命的許給他一輩子?”
一下子冷凝下來的空氣中傳來“吱嘎……”一聲細微的木質聲響,沉怒中的陸禮未曾抬頭,添香本能的望向櫃子,就聽他道:“拿進來。”
扭頭,卻是小林子捧著食盒進來,添香暗暗噓了一口氣,就見小林子把東西放下轉身又退了出去。
添香不解陸禮怎麼轉眼就不高興了,還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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