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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說完砰砰的對著自己磕頭。
添香本就自己嚇自己的好一頓害怕,此刻又被這侍從嚇了一跳,捂著胸口差點背過氣去,剎那間臉色灰白。
然紫惠比添香的反應更大,大驚失色的連忙上前問,“少夫人,您怎麼樣?感覺哪不舒服?有沒有肚子痛?”
添香捂著胸口搖頭,好一會兒才說出完整的話,“我是被他嚇了一跳,你問我肚子痛不痛做什麼?”
“啊?哦,奴才是想……是隨便問的。”紫惠結巴著道。
“沒事,你扶他起來。”折騰一宿,又是落水又是被紫惠灌輸這些‘深奧’的陸家問題,之前眯瞪那一會兒還不如不睡,只能是頭更痛,快要神經衰弱了,不勝其煩的讓紫惠把地上磕頭那個拽起來,皺著眉頭問,“你怎麼不是暈倒就是下跪啊?怎麼回事?”
站起身的侍從緊低著頭諾諾道:“奴才,奴才剛才不小心手上失了分寸,讓少夫人吃痛,奴才罪該萬死。”
“沒……”她才想說沒扯痛頭髮,突然明白是自己剛才打了個激靈給了他錯誤的提示,以為是手上力道重了才趕緊的跪地請罪。添香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沒什麼,以後別動不動就跪的,有話好好說。”
“少夫人。”添香抬眼,見他似還有話說,逐點點頭,示意他繼續。
那侍從道:“上次奴才暈倒是少夫人體恤憐憫給奴才請了郎中,奴才決意誓死效忠主子!”他一說完,伸手拉了把一邊的侍從,那侍從像受了驚嚇的小白兔,哆嗦了一下立即道:“是,奴才誓死效忠少夫人。”
“是主子。”被瞪了一眼,小白兔又一哆嗦的改口,“是主子,是主子。”
被這兩個突然來的表衷心的侍從弄愣了,添香又好奇又好笑的道:“就因著給你請了郎中你就誓死效忠了?還有你,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啊,他的主子就必須是你的主子?”
兩人一愣,互相對望一眼,像是條件反射,膝蓋一屈又要跪下,添香早盯著呢,向紫惠使了眼色,紫惠忙伸出手臂擋了一下,道:“少夫人常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就算是奴才也不能動不動就跪,站直了,少夫人和別的主子不同,你們要真心跟著少夫人就得知道咱們主子是什麼人。”
聽了這話,兩侍從有些不知所措的站直身子,添香則更為滿意紫惠說的,道:“紫惠說了,跟著我就得知道我是什麼人?現在我告訴你們倆,我就是這陸家最無權無勢無背景的女人,你們想跟著風光的可能性太小,想求我庇佑的可能性也不大,方才你們表的衷心我只當沒聽見,該幹嘛幹嘛,許不一定哪天你們就又回原主子身邊去了,我這碼頭就省省別拜了,你們不用在我身上用心思,我也圖個清靜,繼續梳髮吧。”
兩侍從一聽愣了半晌沒動地方,紫惠也傻眼了,彷彿添香乾了什麼別出心裁的事。
案上放著自己昨兒帶的木簪子,她伸了伸手,似想戴到頭上可又好像有什麼東西沉重的扼住自己的手,那簪子變的觸不可及。
侍從見了取過簪子,他們兩個昨兒親眼見她喜滋滋的小心翼翼的親手插上這簪子,想必是極喜歡的,故而未曾給她插上而是轉遞到她面前。添香盯著那簪子看了一會兒,忽而一彎唇,輕聲道:“丟了吧。”
“什麼?”侍從彷彿沒聽明白,簪子還舉在那兒沒動。
添香一把奪過簪子,站起身朝著敞開的窗戶狠狠的拋了出去,她似用盡了全身力氣,把過去,把曾經的寄託,全部的,狠狠的拋開,人總要活著,不可預知的總在未來的路上,既便不能和那個人同行,她仍舊得繼續走下去。
“少夫人。”紫惠似知道她為什麼丟掉簪子,緩緩走到她身邊,扶著她,陪她一起看向窗外。此時天陰沉沉的,厚重的雲層擋住了天際的那抹白,讓人看不出是什麼時辰,有幾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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