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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香顧及她是小喬的娘只得忍痛任她抓著頭髮拖出門。
正直正午,雒陽城的太陽照的足足的,她被喬氏往青石板鋪就的院中一推,就聽喬氏冷聲道:“跪著,沒我的吩咐不許起來!”然後就聽那聲音一轉,道:“哪個要為她求情,便是覺得我罰她罰的輕了,必定更嚴厲!”“娘!”陸喬剛要開口,喬氏眼睛一瞪,“你給我想明白了,這世上到底哪個女人在你心裡最重要!”一句話堵住他的嘴。
陸禮的心思轉了轉,在添香抬眼的一瞬適時的投去憐憫的目光,那目光挪到她腳上,然後望天似的向上翻了翻。
添香的腦瓜子此時更加渾濁不清了,頭皮還在簌簌痛的冒冷汗,對上陸禮的目光根本分不清他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只木訥的看向自己的腳,一看到那包裹的像粽子的腳踝,靈光一閃,咦?難道陸禮有預知能力,知道她今天會倒黴?
是了,估摸是摸清了喬氏的秉性脾氣,是以才會叫她做戲崴了腳,以備被喬氏為難。
添香一面暗暗唏噓陸禮高深莫測,一面也漸漸冷靜了下來,微微仰頭,這一方院子能見的天空很藍,雲很稀薄,正午的太陽顯的過於明亮刺眼,陽光曬在身上火辣辣的,讓她想起了西北炎熱的夏末,那些纏了裹嬌的人牙子和坐在自己身邊安慰暖笑的小喬,陌生的環境,他的笑那麼輕易的投進她心裡。
過去的無數個日夜她在想為什麼會千里迢迢的來了雒陽城,因為心裡放不下小喬,放不下他們之間的誓約,放不下在這個世界對於她來說唯一的信任和依賴。
可她還是後悔打小喬了,雖然在小喬一次又一次的否定他們之間的感情及對她的信任。而這一巴掌與喬氏給自己的一樣,都是用盡全力的,只不過喬氏打了自己,自己只覺皮肉痛,而小喬,他的心會更痛吧。
怎麼辦呢?她本來是要好好說的,可終於還是失控了。
她一直都信爸爸說的,要做明媚的向日葵,但此時,她卻想把自己藏在向日葵的身後,孤獨、安靜而寂寞的獨處片刻。
添香不再去看小喬是怎樣的複雜表情,也不打算承陸禮的好,因為她根本就沒想起來,就跪在這兒吧,不是不反抗封建婆婆的無理取鬧,也不是想要賣可憐給誰看,只單純的不想起身,也許只有跪在這兒她才能做得一時半刻的馬添香,起了身便是那人人不待見的陸家少夫人。
喬氏沒想到她這麼聽話,心道:不過是毫無背景的女人,但憑那些想進陸家門的女人猶如過江之卿,帛添香這樣的女人能不能坐穩少夫人的位置還有待觀瞻。
“小喬,跟娘回去。”
小喬正死死盯著已經閉合了眼睛的女人,一臉的落寞,一臉的蒼白,甚至還帶著他看不懂的悲涼,他就這樣看著,突然覺得她竟如此的陌生,好像從來就沒存在過,這讓他頓覺通身徹寒,手足無措。
“小喬!”喬氏的喊聲漸沉。
眼見陸喬一動不動,喬氏氣極的一口氣上不來般的捂住胸口,“哎呦哎呦……。”她這一痛苦的期期艾艾的叫喚,一旁的侍從連忙上前扶住她,你一句我一句的問,“夫人,夫人您怎麼了?”
喬氏皺著如畫的新月眉,仿若痛的要暈過去般的氣若游絲道:“心口痛,好痛!”
一個看起來是侍從主管的男子急道:“快去請郎中,快,快!”
陸喬這時才恍若緩過神來的看到喬氏,雖知她慣會做戲,可眼見喬氏瞅都不瞅自己不由的一驚,母子連心是騙不了人的,陸喬焦急的奔過去,“都給我讓開!”摒棄兩旁的人,背起喬氏就往南院去。
跪在地上的添香,聽著周遭雜沓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她閉合的睫毛狠狠的顫動了一下,兩片唇死死的抿成了一條直線。
“我早就說過,即便是跟你走了,也會因為他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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