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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予愛的支援。
可惜半路被人牙子盯住,輾轉買賣到朝鮮。
幾年後,王爺福晉終於在朝鮮找到了賽婭。
那時賽婭看起來四十有餘,身上揹著兩個臉大眼小的孩子,腿上爬了兩個,正蹲在土房子門口一邊啃辣白菜一邊納鞋底。
一家三口相貌彷彿同一代人,執手相看淚眼,無語凝噎。
爺的新晉妹夫福隆安奉命前去四川支援,五月,大勝,繼他弟弟福康安之後,成為軍中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但背地裡,得益最大的是覺爾察氏。由於怒大海在軍中十幾年打下的人脈對他他拉父子無比失望,在我的暗示和壓力下,大部分選擇追隨覺爾察氏。
欣喜的找到舞姬的驥遠還沒發現自己成了光桿司令。
回來後,驥遠被削官削爵,禍不單行,妻子失蹤,岳家成敵,再也沒有翻身的本錢。
自此驥遠被人笑稱為綠帽將軍,他他拉家自此傾頹。
老夫人在家裡苦苦等待,結果只等回孫子和舞姬,開始纏綿病榻。
雁姬為維持將軍府,散盡嫁妝。最後被一個貝子半強半逼,做了個側福晉。
洛琳出門尋找雁姬借錢,半路上被債主拐跑了。
有花間客說,某次他花船上,有個濃妝豔抹的舞姬自稱是將軍府格格,**一度後想讓他多給些銀兩攢錢贖身。也不知是否以訛傳訛。
將軍府背後有個酒家,失意人常在那裡流連。一次驥遠喝的醉醺醺的,來了個瘸腿的年老乞丐,尋找什麼新月格格,驥遠暴怒,與他打了一架,將乞丐揍得半天起不了身。
老闆嫌他擋路,將他丟入破廟自生自滅。
老乞丐身殘志堅,在破廟裡跟人學了首蓮花落,想入白蓮教,無奈人家不收。
最後入了丐幫,成為四袋弟子,流浪到兩廣,販賣假冒偽劣武功秘籍為生。
驥遠毆打乞丐後,愈加頹廢,到處賒賬飲酒。在酒客的咒罵中,有一天終於失蹤了。
八卦人士說他那天喝的醉醺醺的,被一個貝勒看上,撿了回去。如果有人不信,他就拿出一本坊間廣為流傳的《將軍為妾》為證。
老夫人無錢維持家計,將丫鬟僕人遣散,獨自住在將軍府中苟延殘喘。
每天哭訴著我真傻,真的,我單以為長壽是好事,卻不知白髮人送黑髮人更痛苦,我為什麼不早些死呢,眼睜睜看著他他拉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一開始有說書人去聽牆角,後來大家聽膩了,就不再關注。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牆內漸漸消了聲息。第二年將軍府被粉刷了一番,住進了新的將軍。
將軍府一家與舞姬的故事,自此成了傳奇。
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身為上位者,想得到什麼,我只需要給出個意向。就像推倒了第一塊多米諾骨牌,附庸的人紛紛而至,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直把人踩入地獄,再翻不得身。
驥遠襲爵的同一天,乾隆命我兼任宗人府左宗正。
乾隆不知哪裡找來一個兩三歲的小男娃,寶貝得不得了,說是老五的兒子,名叫綿憶,叫我登入玉牒。
我被這名字噁心了一下。
這活脫脫是春風一度後,被情夫拋棄的怨女經常給自家孽種取得名字嘛。
我說:“皇阿瑪,這名字意境深遠啊,到底是誰起的?”
乾隆露出懷念與傷感的眼神。
嗯,原來如此。
我辨認了一下,這孩子扎著小辮,長的粉妝玉琢。鼓鼓的雞蛋臉,眉清目秀,鼻子只是一個小小的凸起,菱唇撅著,小耳垂略微厚實。
我惡意的捏了捏他的臉蛋,這孩子小臉憋得通紅,撅著嘴用眼神控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