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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地看了一眼文欣,木瑾之這才說,“這就是我為什麼遲到的原因,我剛剛過來的路上和一個學生撞上了,然後很不巧的,我拿在手中的鞋子掉到了汙水裡,本來想洗洗,卻怎麼都弄不乾淨,最後沒辦法只能選擇光著腳上臺了,這才耽誤了時間。”
聽了這一番解釋,穆龍翔正準備問些什麼,催節目的人開始喊了,“木瑾之準備,木瑾之!木瑾之!”
“我在這兒。”木瑾之應了一聲,穿上自己的球鞋就走了過去,然後他跟著催節目的人一起往大操場的前臺走去,他沒有回頭,所以也沒有看到穆龍翔遠遠地跟了上來,沒有再在後臺待著。
此時已經是八點整,當主持人介紹了《霜華濃》下了臺後,舞臺上的燈光就瞬間暗了下來,然後後勤人員迅速將一塊用雕花木頭鑲嵌起來的白布搬到了臺中央,而木瑾之也隨之上場了,只見他站在白布後面,擺好了一個背對著白布,長劍立在後背上的姿勢,靜靜地等待著。
當舞臺的燈光亮起來,臺下只能看到一圈暈黃色的光圈打在白布上,映出了一個修長的背影,而很快地,樂聲便響了起來,是木瑾之自彈自錄的一曲古箏《霜華濃》。
一開始的舞蹈動作配和著琴聲是很慢的,所以透過白布,每個人都只能看到一個模模糊糊但卻優美至極的背影。那每一個下腰、旋轉、抬腳都顯示出跳舞人極為優雅的身姿,當琴聲漸漸加快,變得激越起來,跳舞人的舞蹈也隨之變得凌厲起來,而此時,眾人終於聽到了長劍破空錚的一聲。
劍氣劃破了白布,木瑾之也隨之轉過了身,他的身形變換極快,而他手中的劍也像是活了一般,隨著他又像是優美舞蹈又像是凌厲劍招的動作,靈活地舞動著,期間還伴隨著長劍破空的颼颼聲響,引得每個人都看得目不轉睛。
當劍氣將整塊白布都破壞殆盡,木瑾之身形一躍,從雕花木架裡跳了出來。這一躍讓所有人都看到了他白皙如玉的雙腳,而當他單膝跪地落在地上的時候,他黑色的絲綢外袍飄飄揚揚地緩緩落在了地上,有種優雅的唯美。
琴聲暫歇,木瑾之的動作也暫時停了下來,而此時換簫聲起,木瑾之再度舞動了起來,這一次他的長劍橫握在手劃過了他的側臉,讓所有人都在那一瞬間看到了他銳利的眼睛,就像是古裝戲裡的慢鏡頭一般,美得不可方物。
一個空中橫劈腿的大跳,木瑾之突然伸手一拉扯掉了腰間的腰帶,導致他黑色的外袍由於失了束縛立刻四散開來,襯著他大紅色的內襯更顯得好看,然後他將劍一拋換左手拿劍,右手手腕纏上腰帶,再一個轉身在背對觀眾的時候極快地將腰帶緊緊綁在了劍柄上。
手腕一轉,柔軟的腰帶瞬間像是凝聚了柔韌的力道,將龍吟長劍瀟灑自如地揮舞起來。而此時,木瑾之的黑色絲綢外袍也由於太滑而滑落到了他的手肘處,衣服的下襬長長的拖在地上,將他每一個舞蹈動作都顯得更加瀟灑風流,恰似傲視天下的東方不敗。
當木瑾之所有的動作定格在手握長劍向後下腰的動作,簫聲也戛然而止了,場下人只看到隨著一陣清風起,木瑾之黑色的長袍獵獵飛起,而他手中的長劍直直倒立在地上,看起來有種江湖俠客醉酒後的不羈,還有些莫名的悲壯,讓看的人都不禁莫名在心底嘆息了一聲,卻不知究竟在嘆息著什麼。
燈光突然大亮起來,木瑾之藉著腰力瀟灑地站了起來。他手腕上依舊纏著他的腰帶,手中也依舊握著劍,然後他微笑著對臺下觀眾行了一個抱拳禮,算是謝幕。但節目其實並未結束,只見有幾個人拉著一長幅白色宣紙、端著毛筆和硯臺上了臺,然後木瑾之解開綁住劍柄的腰帶,換左手拿劍,右手拿起毛筆蘸了墨,龍飛鳳舞地在白色宣紙上用小篆體寫下了一首詩,“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