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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喬站起身來,望著窗前那棵枝葉茂密的梧桐木,想起那個一身青衫的落寞男子。
‘桐花萬里路,連朝語不息。下一世,不要生在帝王家了吧。”
第二天一早,護送馬車的輾轉車轂聲就驚碎了清晨的好夢,楚喬沒有驚動任何人,收拾簡單的行裝,就土了那輛馬豐。鐵由對著楚喬一笑,說道:“姑娘,天兒冷了,馬車裡有乾糧,你還沒吃飯吧。”
楚喬點頭:多謝你了。”鐵由顯然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憨厚一笑,說道:“楚姑娘在大復乾的那幾場仗,已經成為講武堂上裸的範例了,我兒子很喜歡你,整日唸叨。”
楚喬看著男人,微微一愣,月道:你兒子?你今年多大?”鐵由笑道:我今年二十五,我兒子十一,我十四歲成親,剛剛又得了一個女兒。”
楚喬暗暗乍舌,十四歲……”
李洛說的不錯,這裡的風果然是很大的,楚喬裁著風帽,撩開馬車的簾子,只覺風聲呼嘯而來,恍若風車。清晨的陽光帶著金黃色的溫暖,灑在整個金吾宮裡,那遠處的樓臺水榭,巍峨宮廷,好似一場繁華的迷夢一般,漸漸運去。浮雲款款,淺淺相依,滿園桃色,緋紅柳綠,懷抱著一汪清澈碧水,霧氣迷濛間透著皇家的祥瑞,大理石廣場上一片幽靜,只有這一輛馬豐,在清晨的晨光中緩緩前行,透著斑駁的影子。
楚喬抬起頭來,仰望著天邊的浮雲,想起李策斜仵在海棠襯下的眉眼模樣,眼神漸漸迷濛。
歡行白日心,朝東幕還西,但願你真的能這樣。”
馬車漸遠,終於隱沒在重重宮闕之中。無法起早的李策,此劌正站在撥雀宮的一處假山上,那假山極高,上面遍種青竹,請風吹來,妹妹而動,山上有一座竹亭,匠心獨運,造的十分精巧。李策一身青綠色長袍,頭戴金冠,手持一隻紫笛,橫在嘴邊,幾次想要吹奏,卻終不成曲。
天上浮雲淡淡,籠罩著下方的萬千樓臺,還有遠處的一行車軸,拉起了淡淡煙塵。一藍衫男子快步走上假山,面色是少有的凝重,沉聲說道:“前殿早朝有事,您快去看看吧。”李策轉過頭來,臉上再無方才的清淡溫和他微微皺起好看的眉頭,沉聲說道:“什麼事?”孫棣也是神色嚴肅,眉頭緊鎖,一字一頓的沉聲說道:,大夏的和親公主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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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唐風雨 第119章:李策舌戰
白蒼歷七七五年九月發生的這件事,其內在的複雜性和各方勢力面對此事的態度,註定了此事在後日成為了最大的一件無頭公案。史學家們眾說紛紜,甚至成立了不同的學派,終生翻查典籍,想要拂去歷史的灰塵和迷霧,看請事實的最終真相。
然而,這種想法註定是不現實的,因為就算是在當時,能夠真的洞悉一切的人也並沒有幾個,就連處在漩渦中心的當權者,也是隨波逐流的觀望試探。但是,卻無人可以否認,正是那一日所發生的一切拉開了卞唐太子大婚的這場序幕隨後,一場腥風血雨洗劫了古老的唐京城,好似一場鬧劇般,以這樣鳥龍的方式將多年安透的江南百姓們拉進了西蒙大地的這出大戲之中很久之後,西蒙本紀上記下了這樣一段血淚斑駁的話語
“九月初三,大夏八公主趙淳,於宮外寢殿之內被人姦汙,死者於死前高呼燕北大同之口號,夏唐兩國相繼譁然,一時間,滅燕之呼響徹大江南北,橫掃整片大地。”
空曠的國子大殿上,站滿了卞唐的文武百官,唐皇李易州高坐在金碧輝煌的重重暗影之中年過五旬的帝王顯現出一種超越年齡的蒼老,鬚髮斑白,皺紋深深,一雙眼睛細長的,早已沒有年輕人的銳利和戾氣,好似深淵古井,幽幽的反射著外面一切探徇的目光。
一名七旬儒官倫然跪伏於地大聲說道北虜膽大包天,無視我大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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