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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香梅你別說她,月兒是個好脾氣的,不會怪罪。”
那叫香梅的女人就看月娥,月娥點頭說道:“童言無忌,請不必在意。”
香梅就哄那菀兒,說道:“還不謝謝月娘子?”菀兒使性子說道:“我為何要謝她?也不知是哪裡來的狐狸精,使法兒迷了敬安哥哥,我才沒嬸孃這樣的好脾氣,同這種人在一起,我渾身不自在!”說著,就霍地起身,噔噔噔跑出去,那香梅想拉也沒拉住。
屋內一時無人說話,月娥微微抬頭,略微打量了一番周圍,見眾人都望著自己,面色神情不一,卻都無一例外,那些眼神之中,有的冷峭,有的鄙夷,有的幸災樂禍。月娥心中明白,那小女孩卻不會無緣無故說出這些話,倘若不是耳聞目睹,怎麼會自己說出來?
沉默之中,謝夫人忽地沉聲說道:“香梅,菀兒實在太過了,你是怎麼教她的?!”香梅急忙起身,低頭說道:“大嫂,是我教導不嚴,請大嫂責怪。”謝夫人說道:“月兒是敬安想要娶進門的人,怎麼能叫菀兒那麼胡說!去,把她叫進來,向月兒賠個不是!”
香梅說道:“我知道了,即刻就去叫她回來。”又看月娥一眼,月娥一聲不吭,也不求情,竟好似什麼也沒聽到。
香梅去了,屋內眾人才紛紛地將話題說開,謝夫人又安撫了月娥一番。片刻香梅帶了小菀回來,小菀一邊掙扎,兀自大叫,說道:“叫我向狐狸精賠不是?我寧肯去死!”謝夫人帶了怒容,說道:“越發不成體統了,謝家的規矩都去了哪裡?”
香梅急忙勸小菀,小菀卻怕謝夫人,小了聲,說道:“嬸孃,你要打我便打,只不能叫我向這禍水賠不是。”謝夫人說道:“月娘將來怕是你敬安哥哥的正妻,你說這些,不怕你敬安哥哥生氣?就算他不氣,我也饒不得你。”
小菀大聲說道:“敬安哥哥只是一時愛她便是,我就不信真個要娶她為妻,她這樣兒低賤之人,也沒有那個福氣。”謝夫人又氣又笑,說道:“好好,真是平日慣得你不成,今日你賠不是的話便罷了,倘若不認錯兒,今兒我便要代你爹孃,家法伺候!”
香梅急忙說道:“夫人開恩!”又打那小菀,說道:“快賠不是!”小菀身子一抖,似也是畏懼,然而仍舊嘴硬,便說道:“嬸孃,您不會這樣對待小菀的罷?我也說得沒錯,大家都這麼以為的不是麼?”
眾人都驚心,卻都心照不宣,有的人便假惺惺開口說那小菀,謝夫人皺眉,說道:“誰這麼以為?或者誰這麼跟你說過,你指出來!”
小菀見她動了真,便嚇得不語。香梅急忙求道:“夫人,念在小菀年幼,就饒了她罷了。”謝夫人見小菀不說話了,便冷笑一聲,說道:“同我說又有何用?”說罷,看向月娥。
香梅十分焦急,便也看月娥,屋內十幾二十個人,竟多半是在看月娥表態。
沉默之中,月娥卻說道:“夫人,我身子有些不適,不能作陪,還是告退了。”
謝夫人一怔,說道:“哪裡不舒服?可要請大夫來看看?”
月娥說道:“先前本是好端端地,卻被什麼東西呱呱聒噪了一頓,竟覺頭疼不堪,又有些嘔心想吐,怕留下來,會更不像話,故而要告退了。”
這話一出,在場的眾人都變了臉色,連謝夫人也不知說什麼好,那小菀眨了眨眼,回味過來,說道:“九尾狐狸,你說什麼?你是說我?”
月娥此刻才轉頭,望著小菀,靜靜說道:“你就算再怎麼看我不順,也要照顧你敬安哥哥的顏面。小小的年紀就汙言穢語不堪,別說謝府的體面,你爹孃的體面先被你丟盡了,我若是你,就先別叫了。我已給了你臉,不求夫人懲戒你,倘若我真個出口要夫人罰你,夫人就算再疼你,難道會不準?你得了便宜,就該心知肚明見好就收,別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