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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娥搖頭,說道:“不怪你,你快起來,叫人看見了,像什麼話?”敬安握了她手,想說話又沒有開口,終於張開手臂將她抱了,將臉輕輕靠在她腹部,說道:“很對不住,月娘。”
月娥抬手,本能地就想撫摸敬安的頭,手指一動,卻又垂下。敬安說道:“聽聞你的腿也傷了,我看看。”
月娥按住他的手,說道:“別看,上了藥,很快就好了。”敬安說道:“我看一眼,好放心。”又說道:“自遇上我,總是會傷到你,我只當你是我的剋星,原來我亦是你的剋星麼?”便苦笑。
月娥卻只是一笑,說道:“你還曾為了我跟小良,差點將命送了,我受點傷又算什麼,等我……”話說到此,敬安手抖了抖,抬頭就看月娥,問道:“等你如何?”
月娥不語,半晌才輕聲說:“沒什麼,我是說等我很快好了。”說完就衝敬安一笑。敬安眸色幾動,最終也沒有再問,只將人抱了,說道:“上床去,我看看你的傷。”月娥還待阻止,敬安已經將她抱起來,邁步向著床邊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也只一更好咩?
我偷偷地努力一下,倘若能寫出來,就會在十點前更,如果十點前沒有出來,大家就趕緊去睡覺吧,撫摸
桃花箋冷郎寫輕狂
敬安將月娥放下,教她靠在床頭上,便抬手,輕撩裙裾,月娥見狀,便將敬安的手按住,望著他說道:“侯爺。”她的手極柔且暖,覆在他的手上,暖融融的,敬安望著她,說道:“別怕,只是看一看。”
月娥略一遲疑,敬安便將月娥的手握住,放在一邊。平日月娥長裙之下還穿褻褲,今日因傷了腿,上藥不便,便只多穿了一件襯裙了事,敬安將裙子逶迤拉起來,便露出底下香滑細嫩,如玉潤澤的纖長美腿來,宛如新剝春蔥,美不可言。
敬安手向上提著裙裾,一寸一寸看過去,一直越過膝頭,再向上,將近了大腿根,月娥已將頭扭過一邊去,不看這裡。
敬安見那腿上果然纏了一圈兒,外側這裡,還有血跡隱隱地滲出來,鮮紅襯著白膩,越見驚心動魄,敬安又是心疼,又是心動,難以盡述。手握著月娥的腳腕,目不轉睛看了片刻,喉頭動了幾動,才說道:“我給你再上一次上藥罷?”
月娥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聞言便說道:“好好的,弄什麼。”就把裙子撩起來遮住了腿。
敬安大失所望,說道:“我看滲血了。”月娥說道:“不相干,都好的差不多了。別亂找由頭來欺負我。”
敬安聞言,只好將她抱了,低聲膩道:“好月兒。”就在她身側蹭動不離。月娥見他如懶貓般,嗤地一笑,卻皺眉說道:“侯爺,別亂纏著,小心弄著我的傷。”敬安聞言急忙低頭看,見自己並無碰著月娥的腿,才放心,又親她的臉,愛的說道:“你越發壞了,來嚇唬我。”低下頭,便尋她的唇,肌膚相接,百般廝磨。
月娥別過臉,說道:“侯爺你又忘了你起的誓?”
敬安說道:“我怎敢忘?”月娥說道:“那你還記得先前你對我做的事?”敬安急忙說道:“我中了毒,神智不清,月兒,你別怪我……”月娥看他一眼,說道:“那現在呢?也中了毒?”敬安一怔,才明白她的意思,便笑著湊過來,到底在她嘴上親了親,說道:“嗯,現在也中了毒。”
月娥看他,眼神之中隱帶疑惑,敬安說道:“一早就中了你的毒了,你尚不知麼?”月娥也明白過來,本想敲他,然而細細想來,卻覺得另有一番情深在內,一時便下不了手。
敬安怎會不知她心頭之意,當下便傾身上來,伸手壓了月娥的手,轉過頭,輕輕地吻住她的唇。
是夜,東炎一人獨坐書房,面前一本書,自翻開便不曾動過,過了許久,外面人來說道:“二公子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