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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她就來了興致。尤其最近觀看五嶽秘劍,於修為上更上一層樓,但就是苦於缺乏施展的機會。與師兄一談起劍法,就被師兄打岔,如今嶽不群更是一頭撲在圖紙、規劃上,連飯都不大想吃。除了賺錢和把閨女送給國舅的事,其他什麼事,都不上心。找他談劍,等於自討沒趣。
這也是她這些天壓抑之下,今日索性釋放出來。她舞的嚴格意義上說,不是任意一套已有的華山劍法,而是她這段時間自己對觀摩劍術的心得體會。興之所致,揮灑自如,再要她照樣練一通,也未必能做到。
按她想,這樣的劍術,若是落在江湖同道眼裡,或許可以品評一二。鄭國寶這種外行,興趣高不到哪去。沒想到,對方卻是開口叫好,並以古詩相合。
“沒想到,這位國寶兄弟,居然是我的知音。”甯中則既遇知音,興趣更高,劍舞的越發自如,只覺得生平第一次狀態這麼好,此時此刻,便是遇到左冷禪這等高手,也未必就不能一戰。
使到最後的時候,她以腳跟為軸,人隨劍走劍隨人轉,如同紡車般幾個旋身,已經來到一棵樹旁,口中嬌叱一聲,長劍直刺,木劍竟然刺透了樹幹,大半截嵌到樹裡。正是她的生平得意之做,無雙無對,寧氏一劍。
這一招本是她根據華山劍意自創而得,沒想到後來在石壁上居然發現,原來前輩高人,就已經有此招數。只是這招在原本設計時,有五個變化的後招,以甯中則的功力,根本做不到五招變化。因此她這一劍使出,就是一往無前,生死一搏,倒是正適合她的自身特點。
按她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將木劍刺入樹幹,沒想到今日竟能做到這一步,想來他日再想依此施展多半不能。待想把木劍抽出,才發覺方才用力過猛,整條胳膊都已經痠軟無力,根本拔不動。
鄭國寶上前道:“嫂子,算了吧。拔不出來,就留在裡頭,萬事隨他去。或許哪一天,就又能拔出來,也未可知。為了教小弟劍法,看把嫂子累的,趕緊坐下,擦擦汗吧。”說話間,就從腰裡抽出一方雪白汗巾遞將過去。
甯中則有心推拒,但看對方面色表情,不涉銀邪,似乎不是在調系自己。暗笑道:寧凝霜,你都改名叫甯中則了,怎麼還沒完全擺脫那官家小姐的做派?人家國寶兄弟比你小著十歲,將你當個大姐姐看,你怎麼倒想歪了?既然人家光風霽月,自己要是推拒,倒是今後不好見面了。
她本就是個江湖人,豪爽性子,便也就不扭捏的接過汗巾,見地上不知幾時,已經對面鋪好了兩大塊綢布。鄭國寶指著一塊道:“嫂子,請坐。”
人剛坐上去,鄭國寶的水囊又遞了過來,道:“剛出完汗的人,可得慢著點喝。嫂子,你方才這一路劍法,叫什麼名字來著?當真好看,我這一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如此美妙的劍術。”
甯中則接了水囊,臉上神色不動,心裡卻是一陣翻騰:當年的師兄對自己不也是這樣?陪著自己練劍,變著法哄自己歡喜,闖了禍,先把自己罵上一通,再幫自己解決。自己身子不方便時,師兄還曉得去廚房給自己做熱麵湯喝。
可是自從成親後,為什麼師兄變的離自己越來越遠,反不如這個剛認識不久的國舅爺,對自己上心?可是看他模樣,確實又不像別有企圖。自己已經是個三十歲的老女人了,以對方的家世身份,怎麼可能對自己有什麼企圖?定是自己太敏感了。
第九十四章傳劍(二)
她平復了一下心情,笑道:“國寶兄弟,你就不要亂講了。大內皇宮,高手如雲。連我師父、師叔,都在宮裡。錦衣衛裡,好功夫的也有的是,我這兩手莊稼把式,兄弟別取笑。”
她二人原本沒什麼深交,但甯中則對鄭國寶的印象卻著實不錯。尤其在他提出華山思過崖大開發專案後,覺得這確實是老天派給華山的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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