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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無憂眸光幽深如潭,半勾唇似笑非笑道:“本王以為將軍常年征戰沙場,只有時間參研如何帶兵打仗,卻不想將軍對朝中新頒佈的明令及政策早已瞭然在胸,想必將軍為此也是費盡了心思罷?!”
傅籌笑道:“離王過獎!本將唯恐還朝之後,因不熟悉朝廷律令而犯下不該犯的過錯,這才不得不騰出時間,儘量多瞭解一些……讓離王見笑了。”
他們之間所說的每一句話看似平常,卻暗藏玄機。傅籌應對的恰到好處,滴水不漏。但宗政無憂是什麼人?連聖旨都不會看一眼,又怎會將朝廷律令放在眼中!宗政無憂望了眼暗下來的天色,已有不耐,沉聲道:“本王沒功夫跟將軍在這裡打啞謎。本王只想知道,今日將軍親自從外面帶回府中之人,現在何處?”
傅籌沒料到他這麼快便把話挑明瞭,微微一愣,繼而做出恍然大悟狀,笑著說道:“原來離王說的是璃月啊?!那王爺來得很不湊巧,她已經離開了。”
宗政無憂眼光一利,冷聲道:“是嗎?可本王卻聽說她還在將軍府中,倘若將軍實在不肯交人,那本王……只好得罪了!”他說著便欲揮手,此時不遠處有一道邪冷的聲音傳來:“大老遠的就聽見似是七皇弟的聲音,本太子特地過來瞧瞧,沒想到還真是……喲!離王府的錦衛都出動了,這是怎麼了?”
隨著話音落,太子宗政筱仁帶著餘大人及幾名隨身的侍衛已經走了過來。宗政無憂皺了皺眉,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依舊坐得穩穩當當,傅籌卻是笑著迎了上去,行了官面之禮,宗政筱仁少有的客氣,實實在在地扶了他一把,說道:“傅將軍乃我朝之棟樑,將來本太子還有許多事情需要仰仗將軍。往後,這私底下……虛禮就免了吧。”這一句話,倒是將他此次前來的用意都表達清楚了。
傅籌淡淡地笑了笑,適當的客套推辭了幾句,對太子話中之意只當不明白。宗政筱仁心知像他這樣的人,也沒那麼好籠絡,便望著兩側的百名錦衛,揹著雙手,頗有王者風範的昂首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傅籌不著痕跡地掃了眼面帶嘲諷之色的宗政無憂,方道:“太子殿下,沒什麼大事,只是離王對臣……有些誤會而已。”
宗政筱仁點了點頭,很是痛快地說道:“既然是誤會……七皇弟,你的人就撤了吧,這麼多錦衛停留在將軍府門前像什麼?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多大的事兒呢。”說罷他伸手指了指立在最前面的百名錦衛的頭領,用命令的口吻說道:“你們,還不快帶著所有人離開,回離王府去。”
沒有一個人應聲,所有的錦衛似是都不曾聽見。宗政無憂閒閒的靠著椅背,目帶嘲諷,他離王府的人從來都只聽從他一人之命。宗政筱仁面色變得極為難堪,頓時怒道:“你們反了?竟敢不聽本太子的命令?!”
宗政無憂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這種發號施令的姿態在他面前簡直是可笑之極,他緩緩站起身,冷笑道:“太子是在說本王嗎?”
宗政筱仁一對上那雙冰冷邪肆的眸子,心中不由打了個突,但表面仍裝作若無其事,他一國儲君不能在他要籠絡的將軍面前失了顏面。於是,他慢慢靠近宗政無憂,在他耳邊放低聲線道:“你別忘了,你是怎麼來到這世上的!”是他母親的命換來的,這個天大的人情,他要宗政無憂時時刻刻記著。
宗政無憂眸光立變,斜睨著他,冷哼一聲,沉聲道:“太子,你也該知道,無論是何種籌碼,都有用盡之時。”這麼多年,宗政筱仁為了要他的命,背地裡耍了多少陰謀詭計,他又豈會不知!他一次次的放過這個陰險小人,就是看在母親的份上,否則,宗政筱仁早死了無數次了。
宗政筱仁身子一僵,這個無往不利的盾牌,要失效了嗎?他怎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