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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曹家兩兄弟屬於同姓,卻不是同根。
除了曹家大郎的房子與方姓人家的房子是單獨坐落,剩餘幾戶人家的房子是並連坐落成一排。
些許是天氣涼了,村民們都躲在屋子裡沒出來,所以路過那一排房子前面時,除了能看見幾個孩子在地壩逗玩,卻沒有瞧見大人的模樣。
田光明哈了一口冷氣,牽著招弟的手,微微蹙眉,“手怎麼這麼涼?”
招弟笑道:“沒事的,本就這樣。”
田光明仍舊不放心,腳上的步子加快了不少,著急道:“那我們動作快點,早些回屋。”
招弟輕輕點頭。
又走了幾十米,才到了曹家大郎的房子。
曹家大郎今年二十八歲,卻仍是孤身一人,早些年是因為家境貧寒,沒人願意說親,就這樣一拖就到了二十三歲才成了親,卻也不知道是命裡犯孤星還是怎麼了,成親一年妻子舊病一發沒幾天便過去了。
在這四年間,因為曹家大郎身懷一手打獵的好本事,家裡關係簡單,上門說親的人不在少數,曹家大郎卻始終沒有再答應下來,與家裡的老母花二孃相依為命。
田光明還沒有來得及開腔喊人,花二孃那高了幾個調略微尖細的聲音已經穿破屋子響了起來,“大郎,雖說她的男人跑了,但她可是嫁過人的女人,連孩子都這麼大了,你…。你要是不聽孃的話斷了那念想,娘這就死給你看。”
曹家大郎略帶低沉醇厚的聲音淡淡響起,“娘。”猶豫半響,“我也不是什麼小夥子了,難不成還想娶黃花大閨女!”
“你……”花二孃瞧著坐在牆角似鐵了心的兒子,氣得渾身打顫,“誰說不能娶黃花大閨女了,這些時間上門說親的人可不就有一個是黃花大閨女,人家本已經相上了我們,你倒好,背上東西就進山打獵,這麼久才回來,人家還苦苦等著我們的回信。”
“我看趕明兒我就去回了話,說我們願意娶。”
曹家大郎猛然抬頭,眼神暗沉,怒道:“娘,我的親事自個兒做主。”
“什麼親事輪到你自個兒做主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句話難道你沒有聽過。”花二孃也知道她自個兒兒子從來就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性子,性子更是剛硬執拗,只要他做了決定的事情就很難更改,所以她說這話時有些打怵的看了大郎一眼。
曹家大郎凝目看了她一眼,久久的,才冷靜卻又堅定的重複道:“娘,我的親事自個兒做主。”
“你……”花二孃手指顫抖著指著曹家大郎,氣得一口氣差點沒有上去,最終使氣道:“醜話說前面,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休想她嫁進我曹家……你硬要娶,就是要了我的命。”
曹家大郎聞言,皺了皺眉頭,卻默不作聲。
屋外的田光明聽到這兒,心想要是再不出聲還不知道聽些什麼事情出來。
“曹家大郎,曹家大郎……在家嗎?”
招弟暗暗好笑,她爹不笨居然裝著才來的樣子。
不過令她驚訝的事情倒是曹家大郎好像對……如果她沒有猜錯,應該是就是方雷那臥病在床的娘,也只有方雷的娘符合方才她們談論的人。
在這個時候,對於‘鰥夫再娶,寡婦再嫁’也不是不可以的,但在此事中卻就有所不同了。方雷的娘不算寡婦,只能說是棄婦,而那一紙婚約仍舊有效,這樣一來,她不能嫁,曹家大郎就不能娶……
何況憑著方雷孃的條件,臥病在床,就算是再嫁過後也很難懷有身孕,對於子嗣為大的古代來說是不被眾人允許的。
也就難怪花二孃會那樣阻止了,試曾想想,哪個孃親會讓自個兒的兒子娶了這種不能生養的女人進屋。
曹家大郎聲音響起叫回了出神的招弟。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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