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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一旦派重兵南下,必然造成京城空虛。而南方有劉逸之坐鎮,很容易陷入兩地夾攻的尷尬境地。
“也許你說得對,進攻南方更加穩妥一些。但是,從戰略和戰術來說,卻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據點啊而北上佔據兩個戰略要點的話,對於謀求更大支援有著積極的意義。”孟子惆嘆了口氣,仰頭看著天花板,想了很久,卻始終決斷不下。想要與某人再商量一下,可她早已經睡得香香甜甜。看著她唇角噙著的笑容,他又怎麼忍心把她喚醒?
因此,在心裡裝了一件沉甸甸的大事,輾轉反側,卻怎麼也無法入睡。撫著她光滑細膩的背脊,某個部位又悄悄地有了發脹。
“真真?”他微啞著叫她的名。
可是嚴真真睡得人事不醒,根本連最最起碼的反應都沒有。
“這麼能睡啊”孟子惆無奈地嘆了口氣,凝視著她眼瞼下淡淡的烏青眼圈,手指在她的臉頰上留連了一下,才緩緩地離開。
好罷,註定他今夜無眠。
儘管他不乏想去安容雅或者齊紅鸞那裡消火的想法,可是想到她的溫軟,又萬般的不情願,只得硬生生地壓下了想要她的欲…望。
孟子惆自己也不相信,有一天會為女人把自己委屈到這樣的地步。可是,他覺得自己的委屈,卻是甘心情願的。
直到天色在窗格外露出了魚肚白,孟子惆才勉強打了個盹。醒來的時候,卻見嚴真真睜著一雙大眼睛,正在他的臉上逡巡。
“你醒啦?”嚴真真訕訕地問,尷尬地偏開了目光。
這人睡醒的時候,怎麼也這樣突如其來,一點預兆都沒有?害她嚇了一跳,差點被自己的唾沫給嗆了一口。
“唔,剛醒。”孟子惆說了一句廢話以後,自己也微微地怔住。從幼年時代,他便知道臨川的存在,是朝廷心臟的一根尖刺,因此不管是醒著還是入睡,都十分警醒,稍有風吹草動,便會本能地驚醒。
可是嚴真真盯著他看了不知多久,他居然仍然能睡得安穩。
“醒了就醒了嘛,又不是被我吵醒的,盯著我幹什麼”嚴真真咕噥了一句,“我該起了。”
“急什麼……”孟子惆懶洋洋地笑,眯著眼看她。
“今兒我得去臨川集團看看,回來以後被你拉著……我還沒去過臨川集團呢小琪昨兒說璀璨珠寶的貨源有點問題,這兩天的銷售超出我們的預計。便是聯華超市,貨架上也需要補貨。”
“這些事哪裡還要你親自去管?”孟子惆卻不樂意,把她略略退開的身子,又一把摟了過來,“咱們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
“哦。”嚴真真恍然,“是餘杭的事兒麼?我提出的只是從港口的價值來說罷了,至於軍事上的操作可行性,還是要你拿主意,我不懂的。”
“誰說你不懂?”孟子惆失笑,“你說得也有道理,我想了一晚上,也認為北上攻佔大明府的風險太大。也許咱們才打下來,又被朝廷反撲。我們可以守住一段時間,但最後興許還得選擇戰略性放棄。你說得對,與其如此,我們根本不用去攻佔。獲得輿論支援固然可以得到一些利益,但對於我們的付出,卻有些得不償失。”
“真的?你真的這麼認為?”嚴真真喜不自勝。
孟子惆笑著點頭:“不過,我還要召開幕僚會議再商討一番。”
嚴真真鬆了口氣,知道孟子惆既然這麼說,基本上便已經定下來了。儘管她沒有親至餘杭,但港口的建設和運營,卻全都是按照她的意圖實施,每一個關鍵點她都為之殫精竭慮。
她還真怕戰火蔓延,最終落入朝廷之手。興許人家打著不為瓦全,只為玉碎的主意,乾脆一拍兩散,毀了港口,大家誰都得不到。
那她可真要哭死了。因此,她雖然不想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