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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緊抿,身姿僵直,一張如玉俊顏附加一雙貓耳朵猶如霞染,通紅透明。
頓時有兩句應景詞句從金虔腦海中幽幽飄過:
汴城飛花春風醉,不如御貓雙頰紅。
半晌,金虔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恍然大悟定論道:“原來是風寒且伴有發燒症狀……”
“展某好得很!”展昭厲聲喝道,“是李捕頭中了毒!”
“李捕頭?哪裡?”金虔一怔,細眼在廂房內轉了個圈,這才瞅見躺在床上的李紹,不好意思撓了撓頭,趕忙兩步蹭了過去,“屬下眼拙、眼拙……”
“公孫先生?!”展昭利目一轉,看向開封府師爺。
“啊?喔,對對對,李捕頭的傷不輕、不輕啊……”公孫先生輕咳兩聲,趕忙湊到了床邊。
“是啊、是啊,不輕、不輕……”包大人、四大校尉立即同聲附和,也忙不迭地擁到了床邊。
一時間,廂房內一片詭異寂靜,只能聽見昏睡在床鋪上的開封府捕頭沉沉的呼吸聲。
金虔縮在眾人陰影之中,過了半晌才覺那一雙灼灼冒火的視線漸漸散去,這才安下心,開始診脈探毒,可這一探,就探出了一身冷汗。
瞧這毒下的,專業、細緻、技術含量高:始時來勢洶洶,末時無聲無息,真是一次就到位,毒物細無聲,再看李捕頭這胳膊的色澤、色差、色調,怎麼瞅怎麼有咱本門的下毒風範……
就聽公孫先生在耳邊道:“金校尉對此毒有何看法?”
看法?什麼看法?
能有如此莫名其妙毒技之人,普天之下,除了那個陰陽怪氣的二師父,就只有他的弟子——咱這個大好青年了!
金虔頓時欲哭無淚。
二師父您老人家不會是和開封府槓上了吧?!
“金校尉?”公孫先生又呼了一聲。
金虔僵硬著脖子,一寸一寸扭過腦袋,細眼直直對上公孫先生一雙鳳目。
“金校尉難道不覺得下毒手法和毒性蔓延之勢和金校尉的手法有幾分相似……”公孫先生慢悠悠道。
金虔頓時一個激靈,細眼四下一瞄,不由心頭一涼。
只見公孫先生雙眼放光、包大人利目直射、四大校尉八目齊瞪,展昭眼角飛光……
金虔頓覺自己好似被一盞聚光燈照射全身,無所遁形。
金虔自入職開封府以來的最大危機!
人證(開封府首席家庭醫師的公孫竹子一枝)物證(李捕頭黝黑髮亮的毒胳膊一條)皆反映出此毒和自己脫不了干係!
怎麼辦?
矢口否認、巧言狡辯、哭天搶地、裝瘋賣傻……
各類藉口策略在金虔腦海裡轉了圈,又一一被否決。
金虔眯了眯眼,艱難嚥下一口唾沫。
作為開封府的資深公務員,金虔自然瞭解在人證物證確鑿的情況下繼續在開封府一黑一白一貓面前做任何狡辯都是不明智的!
作為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嶄新的一代,金虔自然曉得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條基本政策的深刻性!
所以,在電光火石之間,金虔迅速做了一個決定——決定說幾句實話,雖然金虔生平說過無數的實話,但這幾句是金虔自認最誠懇、最事實求是、最態度端正的、最解燃眉之急的……
金虔細眼一瞪,一臉正色道:
“李捕頭作為屬下的前任上司,為人正直、體恤下屬,對屬下更是愛護有加,猶如春天般的溫暖,屬下對李捕頭真是猶如滔滔江水……咳(壞了,平時對貓兒說慣了,一不小心就順嘴溜出來),十分敬重。”
——這表示咱沒有作案動機。
“屬下今日整日都在汴河畔的茶肆裡體察民情,茶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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