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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腔五爺居然把全村人的性命都壓在這種人身上?莫不是天要亡我村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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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兩一張,八兩十三張,七兩三張,一共一百三十五兩,除去剛剛的訂金一百兩,還結餘三十五兩,嘖,不錯、不錯!”
從群芳樓出來,金虔數著包袱裡的碎銀子,對戰果十分滿意。
“咳,小金子,你這一百三十五兩銀子是如何得來?”白玉堂跟在金虔身側,實在是忍不住滿心好奇問道。
自金虔在群芳樓一眾姑娘香閨轉了一圈後,手裡就多了這一百多兩銀子,而更奇的是,那些隨後出現的青樓姑娘個個紅光滿面,雙目放光,看著白玉堂的眼神就好似看見老母雞的黃鼠狼,火辣辣的滲人,直看得白玉堂渾身汗毛直豎,只得隨便找了個藉口拖著金虔和小逸奪門而逃。
直到現在轉了兩條街,白玉堂還覺得渾身上下不自在。
“這一百兩用來賣藥,這三十五兩結餘——嗯嗯……應該算咱的勞動所得,所以應該算咱的獎金!”金虔對白玉堂所問是充耳不聞,只顧自己數銀子數的細眼眯成了月牙。
白玉堂暗歎一口氣,又將目光移向了另一位知情人。
說起來這小逸這小子也很是奇怪,自打隨金虔回來,就黑著一張小臉,和滿臉放光的金虔比起來,甚為陰沉。
“小逸,小金子手裡的銀子……”
小逸扭頭望了一眼白玉堂,冷著臉道:“賣鬼畫符賺的。”
“鬼畫符?”白玉堂莫名。
“說是什麼含辛茹苦、費盡心力開出潤膚明目,祛病除臭,效果一流的美容藥浴藥方,就衝那筆狗爬字,還不如三歲娃兒胡亂畫的鬼畫符。”小逸冷聲道。
“原來如此。”白玉堂若有所悟點了點頭,慢條斯理搖著扇子,“藥方也好、鬼畫符也罷,只要能賺來銀兩便好。”
“無妨?”小逸一抬眼,瞅著白玉堂似笑非笑,“你可知這個姓金的是如何將一張鬼畫符似的藥方賣出七八兩的高價?”
白玉堂脊背一涼,暗自納悶:難道是自己的錯覺,這小子看自己的眼神怎麼有一絲幸災樂禍。
不得不說,白玉堂身為一位資深老江湖,第六感直覺還是很準的。
因為小逸下面的話,頓讓白玉堂僵在當場。
“我家公子對姑娘你是一見鍾情二見傾心,恨不得能早日與姑娘共度春宵,只恨公子這怪病……姑娘不必擔心,只要姑娘用此方所述的藥浴泡澡,定然半分脂粉香味不留,還可美膚潤肌,光彩照人,到時姑娘的姿玉貌花容月貌絕代佳人天生麗質秀色可餐天仙下凡定能把我家公子迷得七葷八素暈頭轉向傾心一片忠心耿耿……多少銀子?姑娘,念在我家公子對姑娘一片心意,就八兩銀子好了!”
一串話語下來,竟是將金虔在某個姑娘香閨中的言辭語氣學了個十成十。
小逸抬頭瞅了一眼臉色泛青,額角暴筋的白玉堂,繼續不鹹不淡道:“公子,您已經和群芳樓內十七位國色天香的絕色美人私定終身了!”
白玉堂的左眉抽動了一下,然後,左邊的桃花眼皮抖動了一下,再然後,緊抿薄唇朝左側抽搐了一下,再再然後——
“金虔!!”修長手指將還沉浸在額外收入的金虔拎起懸於半空,“好你個小金子,敢拿白五爺開涮,莫不是嫌命長了不成?!”
“誒?誒?!”金虔一臉迷茫,細眼四下環顧,直到瞅見小逸一臉冷笑才恍然明白大事不妙,趕忙賠禮道,“白五爺息怒、息怒,此乃形勢所迫,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五爺大人大量何必如此斤斤計較……”
“斤斤計較?!”白玉堂咬牙切齒道,“五爺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斤斤計較!”
話音未落,就見白玉堂手臂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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