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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卻是一陣冷笑。“她從嫁進門身子就那樣,這麼年來都是這樣,有什麼不建好的。”
賈元春見王夫人似乎並不想提,沉默一會,轉移話題的開口。“母親,元春有些乏了,就先下去休息了,有什麼話明日說也不遲。”
王夫人見賈元春像是真的乏了,便帶著自己身邊伺候有些體面的婆子離去了。就寢的時候,賈元春環視這奢華得過分的大觀園,心突兀的覺得酸酸的。自己在宮裡待的這些年,捨去自己的青春,換來的是什麼。換來的是賈府眾人更加的有恃無恐,買官賣官。他們以為有了身為賢德妃的自己撐腰便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嗎,卻不知當今聖上對賈府所有的一切都心知肚明,卻假裝不知將賈府包括她捧得高高的,卻不知當今聖上是在用溫水煮青蛙的方法,耐心的一點一點將他們剜殺掉。
只是自己知道這些又有什麼用,她說出來賈府的人會相信嗎?在他們的眼裡,自己無子無女卻穩坐了賢德妃的位置十年有餘,不是聖寵濃厚是什麼。而且,賈元春也不敢說,因為她怕一旦她將她知道的事情告訴賈府的人後,本來陛下想留賈府一條活路卻被她的一席話深深的弄沒了。
一切便只看造化了。
賈元春露出一抹心酸的笑容,穿著裡衣躺在了床上,了無睡意,直到更聲敲響了三次,才漸漸的睡去。
只不過剛睡下,賈元春便被自己做的噩夢給驚醒了。冷汗淋淋的醒來,賈元春終於忍不住的雙手環胸蹲在了床上,嚶嚶的哭起來。如有來世,只願平平凡凡過此一生。
在賈府待了不過七日,賈元春便被隨行的太監催促著回宮。在拜別了自己的祖母,父母后,賈元春算是了卻一樁心願的回了宮。
宮裡這個時候已經風雲變幻,那種隱藏在暴風雨下的平靜,讓身為中心人物的寶釵也不由得輕嘆。
寶釵看著對著皇后行禮,眉間帶著得意,動作趾高氣揚的周貴妃,與皇后不留痕跡的對視一眼,勾唇露出了一抹譏諷的笑顏。
“皇貴妃娘娘真是吉人天象呀,那種情況下都沒死成,宮外流落十年都能跟皇帝重逢,還別提還育有當今太子,皇貴妃娘娘真是福緣深厚呀!”
寶釵瞄了一眼現在連自己眼中那抹狠厲也藏不住的周貴妃。很想問問她,以前會看人臉色,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周貴人到哪裡去了;還是說天讓其亡,必先讓其狂,在朱允禛精心的佈置下,一直順風順水想害誰就害誰的周貴妃早就將原先的聰慧拋棄,手段越來越低劣下來,只能說她現在還沒倒臺,只能是因為想一網打盡才隱而不發。
寶釵將臉上那抹譏諷的笑顏一收,那雙不管經歷了什麼都燦若星辰的眼眸,帶著認真盯著周貴妃。“周貴妃倒是說得是,本宮的確福緣深厚,不然也沒有命說這些話了。”
周貴妃臉上笑容一窒,抓著團扇的手緊了緊,語氣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說著。“皇貴妃娘娘福緣是後宮的姐妹們萬萬比不過的。”
寶釵一笑並不答話,舉止優雅的端起案几上的茶杯,用茶蓋撥了撥浮在茶水上的茶梗,小口小口的淺飲。
周貴妃惱怒異常,咬了咬嘴皮將怒火壓了過去。這時,郭彩儀貌似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周貴妃,本宮有些乏了跪安吧!”
周貴妃一愣,臉上馬上露出笑容。“既然皇后娘娘乏了,那臣妾就告退了。”說罷,微微行了行禮,便高昂著頭,搖著團扇神態貌似歡愉的走了。
“周貴妃一直都這樣。”寶釵開口問道。她還記得長安長寧週歲時,說話七竅玲瓏,圓滑的周貴人。現在這般行事跟那時的吳皇貴妃有什麼差別。
“習慣就好,反正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天的。”
寶釵輕笑,又陪郭彩儀說了一會話,便去在偏殿看望暫住的長安長寧。去的時候,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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