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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現在他們就是第一批業餘特工了。
一些生硬的詞彙讓驚蟄、獵豹覺得晦澀難懂,李弘趴在桌子上指著自己畫出來的棉花,費盡口舌解釋了半天,兩人依然還是似懂非懂,氣的李弘把炭筆一扔,指著兩人大罵榆木腦袋,不懂得開竅!
習慣了後宮生活的白純,穿著一身紫色窄袖衫裙,把玲瓏有致的身材襯托的恰到好處,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此刻正倚著門框磕著瓜子,看著眼前氣急敗壞的李弘咯咯直樂。
李弘不滿的瞪她一眼,嘴裡狠毒的說道:“注意點兒形象吧,這裡是皇宮,不是青樓,看看你那倚著門框嗑瓜子的形象,簡直就是個活脫脫的老鴇子。”
白純頓時跟被人踩了尾巴一樣,原本嫵媚風情、誘惑迷人的形象頃刻消散,一副老母雞帶著小雞仔遭遇到了老鷹的架勢。
扭腰送臀的走到李弘桌前,手裡的瓜子一放,雙手叉腰道:“我是龜茲國王的十三女,不是什麼老鴇子!還有,您畫的這是棉花還是天上的白雲?就是我都看不懂您這畫兒是棉花!哼。”
李弘看白純數落自己的畫兒,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畫的確實是有些勉為其難。突然間想起什麼似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棉花?”
“龜茲國當然有種植了,這有什麼稀奇的。喲,小女子還以為這世上的事兒代王您都知曉呢,原來還有您不知曉的啊。”白純不無打擊的說道。
這段時間以來,她都快要被代王嚇死了,無論是大事小情,這個代王總是能夠說出個一二三來,小小年紀也不知道看了多少本書,竟然如此淵博。
“你說話能不能不那麼尖酸刻薄?我覺得形容你是老鴇子都……。”李弘看著白純雙手叉腰又瞪向自己,打住不說了,走到白純跟前牽著白純的玉手,搖晃幾下說道:“你給他們講講這棉花什麼樣兒。”
白純也就只是嘴上刻薄,但只要李弘有事兒找她幫忙,她總是第一時間就答應,至於上一句李弘是不是還在罵她,早就忘到腦後了。
甩開李弘的小手走到書桌前,看了一眼李弘寫的棉花二字跟棉花圖畫,白純嫌棄的說道:“哎喲,這字可真是難看,也好意思拿的出手。”
李弘懶得跟他鬥嘴,沒辦法,自己的字難看在皇家子女中是出了名的,輕易他是不動筆寫字的。也納悶了,這寫字的功底竟然沒有跟著,他九轉十世的身份一同轉世到這一世,弄的現在因為年紀小的緣故,寫出來的字歪歪扭扭的。
白純詳細的給驚蟄、獵豹講解完棉花的特性以及形狀後,又小施巧手,給兩個人一人畫了一副棉花的圖案。
這才扭過頭看著癱在椅子上要死不活的李弘,好奇的問道:“你要這棉花做什麼?雖然說禦寒不錯,但大唐的木棉不也是一樣可以禦寒嗎,你幹嘛還非要捨近求遠?”
棉花原產自印度和阿拉伯,這些年也是剛剛傳入到西域各國,離被傳入大唐還有不少年的距離。
而此時的大唐在禦寒之物上,除了動物皮毛之外,就是木棉了。普通百姓自然是用不起好的皮毛,只能是用木棉,但木棉卻無法填充為被子取暖,只能用於枕頭跟褥子等。其實說白了,就是木棉布。
關於木棉布,最最有名的莫過於,就是佛教所推崇的信物“木棉袈裟”了。而此時,木棉袈裟就在禪宗五祖弘忍的手裡,用不了多久,這件木棉袈裟就會被傳入六祖慧能手裡,但最終,卻被武媚從慧能手裡接過,供奉在了皇宮裡。
李弘癱在椅子上,有氣無力的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難道西域那幫笨蛋還不知道棉花得彈嗎?彈完了之後才是絕佳的禦寒之物嗎?
他也不對白純說破,在夏至的幫忙下,在椅子上重新坐好,對著獵豹、驚蟄說道:“明日就出發吧,一定要記住我說的話,一定要謹慎小心,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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