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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種看到兒子就忘了兒子他爹的生物。
“寶寶不哭了,媽媽抱。”安撫地拍拍寶寶的背,順便瞪了瞪銀,“說,我兒子剛才還好好的,怎麼這一會就哭成這樣?”
“這個,這個,主要是寶寶太可愛了啊,大家,大家就搶著抱嘛。”略顯無辜但更多無恥的語氣,“才輪到志波副隊長不知怎麼回事就哇地哭出來了。”
“才輪到?你要是被十幾個人輪著抱一圈你能不哭麼。”我低著頭哄著懷裡開始安靜的寶寶,反駁。
“呵呵,我,我先走了啊。”市丸銀看著自家隊長黑了一半的臉,決定還是腳底抹油溜吧。
我瞪了瞪銀的背影,滿意地看著懷裡的寶寶安靜下來。轉頭對阿介說,“阿介,我們回家吧,寶寶今天太興奮了,再不把他哄睡估計得鬧一夜了。”
鬧一夜?
被忽略在一旁藍染隊長想了想被兒子鬧一夜的【嚴重後果】,果斷地點點頭,“回家吧。”
到家之後,寶寶還是興奮地手舞足蹈,有些頭疼地,帶著寶寶進了浴室,和他一起洗澡。(囧,這是深藍的惡趣味)
我們才一坐到浴缸裡,沒穿衣服的寶寶看到水就鬧騰,水花濺得到處都是。鬧了好一會,才安靜下來,顯出一點睡意。用浴巾包著寶寶,我把他放在大床順便叫阿介收拾浴室的殘局。
寶寶似乎是又餓又累,餵了奶之後,寶寶安靜地睡著在我的懷裡。
我卻抱他在懷裡,捨不得放開。
香香軟軟的身子,即使在睡夢中小嘴巴還會‘砸吧咂吧’,可愛極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介從浴室裡出來,穿著純白浴袍。
“深藍?讓寶寶自己睡吧。”阿介的吻從我的脖子上開始溫熱蔓延,“你好香。”
我把寶寶放到他自己的小床上,縮了縮脖子,“夜深了,我很累了。”
“夜深了好啊。夜色醉人呢。”
說完阿介攔腰抱起我,笑得意味深長。
“你這個色狼。”
“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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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深幾許
轉眼夏去冬來,春回大地,時間以迅疾的速度消失,光陰的利刃慢慢染噬每一片葉子,而更多的是,那些令人始料未及的未來,他囂張地露出嗜血的眼睛,隱於麗日之下。
成長是一個漫長的過程,特別是在屍魂界,成長的速度是和靈力成正比的。
二十年,雖只有二十年,但由於深庭與生俱來的純淨靈壓加上良好的環境,深庭也長成了五六歲的機靈孩子,黑色的頭髮,黑色的眼睛,還有唇邊淡淡的笑意,我該說這孩子像誰?
看著他在梔子樹下抱著一本書讀的認真,我笑著搖搖頭,他除了樣子像我之外,性子到是像極了他那個爹,表面溫柔實則不然。
對了,深庭,這個名字也是爭了好久才定下來的。
那時候我非要取一箇中國一點的名字,阿介也拗不過我。
二十年前,在經過無數次討論之後,“阿介,你說深庭這個名字怎麼樣?”我一臉‘你絕對不可以再反對’的表情提出寶寶的名字。
“深庭?”阿介只笑一笑,不置可否。
我眼光一斂,換了神色,盡是神往。一字一句輕輕道來。
庭院深深深幾許? 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
玉勒雕鞍遊冶處,樓高不見章臺路。
雨橫風狂三月暮,門掩黃昏,無計留春住。
淚眼問花花不語,亂紅飛過鞦韆去。
“如何?”我親親寶寶熟睡的臉頰,眼底笑意流轉。
“庭院深深深幾許?”略略斟酌,阿介頷首,“好名字,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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