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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
喬成峰點點頭說道:“這倒是一件好事,既然朝廷允許民間投資,那我們便投上幾萬兩也是應該的!有朝廷的保證,還有審計師在,而且這個公司運作也是完全按照商家的樣子來做,相比不會虧錢!”
喬文秀笑道:“對於普通商家或許只是能夠從中得些利潤,但是對我們票號就不一樣了,父親,做票號這一行最重要的是什麼?”
喬成峰做了半輩子的票號,這點事情怎麼會難得住他,隨口就說道:“自然是信譽,只要有了信譽,就算是手裡只有一文錢,我們也能夠將日升昌記撐起來,要是信譽不在了,便是千金在手,也難免散盡!”
“就是此理!父親,這次礦業聯合公司初始投資就在兩百萬兩以上,若是日後資金的流動大了,還不知道要多少資財呢,如果我們能夠把握這個機會,將這筆錢糧運轉的事情拿在手中,好好辦理妥當,這種信用可要比已經百年還要來得強,日後恐怕就算是那些江南大戶也不得不看我們的臉色!”
喬豐秀的眼睛越聽越亮,他隨時一介武夫,不過出生在這個票據世家裡,耳濡目染之下,對這些事情也不陌生,自然能夠聽明白如果做成,究竟會給他們家族帶來怎樣的利益。
“父親,我們就幹了吧,這樣的好事,那可是幾百年都不曾遇到的啊!”
喬成峰擺擺手,說道:“別那麼猴急,你也一把年紀,怎麼還是沉不住氣!這件事要是真的,的確是件好事,但是其中風險……別的不說,這個礦業聯合公司可是公私合營,跟官家有聯絡的事情,你們認為那些當官的不會往裡伸手?那幾個審計師能夠攔得住?萬一伸手拿得太多了,把這個公司搞垮了,我們又該如何?”
喬文秀忍不住沉思起來,父親不愧是老謀深算,考慮的事情的確要比他周全,周圍的幾個掌櫃也不禁附和喬成峰的說法,喬豐秀卻說道:“這裡面可是有皇家和朝廷的股份,那些當官的,敢這麼做嗎?”
喬成峰不禁冷哼說道:“他們怎麼不敢,朝廷的鹽茶專賣,被那些沿途官僚鹽茶大商吞了多少,漕運這條朝廷的運輸獻更成了養活兩地蠹蟲的寶地,誰能保證這個礦業聯合公司不變成像鹽茶和漕運那樣黑幕重重的藏汙納垢之地!”
喬文秀笑道:“父親何必動怒,就算是這個礦業聯合公司真成了向漕運鹽茶那樣的藏汙納垢之地,對我們又有什麼影響?據我所知,如今那些大鹽商大茶商可都是賺得盆滿缽滿,我們為什麼就不能成為這樣的大礦商或是大鐵商呢!”
喬成峰心中一動,他們票號生意原本就不是那些光明,官商勾結那是少不了的,但是那些大鹽商大茶商的後臺可要比他們家族硬得多了。
喬成峰雖然意動,卻仍有顧慮,說道:“說到底,我們的底子相比那些淮揚鹽商還是太薄了!”
喬文秀說道:“就是因為我們的底子太薄了,所以我們才要搭上福王爺這條線,福王爺是現在萬歲爺的愛子,就算是沒辦法繼承皇位,相比其他藩王那也是有所不同,所以福王這條線不能放了!”
喬成峰嘆道:“也罷,為父老了,這喬家的事情就由文秀做主吧,究竟是破家滅戶,還是雞犬升天,就看你的了!”
喬文秀不禁高興地說道:“放心,父親,兒子一定不會辜負父親的期望!”
而就在此時,喬府管家心急火燎地跑過來,對喬成峰說道:“老太爺,老爺,不好了,小少爺跟小小姐跑到清荷園那裡去了!”
“什麼?”喬文秀感覺一陣天昏地暗,誰也不知道福王究竟是個什麼性子,但是以往老朱家在民間的評價可不怎麼好,反正老朱家的皇帝基本上各有特色,誰知道這位福王究竟是像太祖,還是像孝宗!
此時朱由崧跟朱由校則站在兩個小屁孩面前,這兩個小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