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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祀恍然大悟一般,說:“噢,對,該散衙了是吧。行,你出去和大家說一句,叫大家都散了吧,這一天辛苦諸位了,改天小王略備幾杯薄酒,犒賞一下大家。”
錢廉笑著答應了,又轉頭問胤禛:“薛大人不走?”
胤禛很坦然地說:“錢大人先請吧,我不急。天還亮著呢,太陽雖然下了山,地上的熱氣卻還沒有散,這會子回家,路上熱得很,索性等天黑了再走,陪著王爺聊聊天。”
錢廉說:“哦,那我就先走了。王爺,卑職告退。薛大人,回見啊。”
等錢廉等一撥人走了之後,玉牒館一下子空空蕩蕩地,安靜下來了。
胤禛擺下棋盤,說:“來,殺一盤?”
司空祀見只有自己和他兩個人了,也放鬆了神情,口氣嬌寵地說:“不來,每次和你下棋都輸。”
胤禛挑眉而笑,說:“要不,這次我讓你一馬?”
司空祀搖頭表示不夠。
胤禛再次風度翩翩地退讓,說:“再讓一駒?”
司空祀還是不答應。
胤禛說:“你不會這麼沒信心吧?”
司空祀看著胤禛笑,最後說:“你讓我兩馬兩駒,我就陪你玩一盤。”
胤禛不滿地說:“那豈不就是躺平了任君蹂躪?”
司空祀哈哈大笑,說:“這個……我喜歡。”
看著司空祀白皙的臉因為暑熱而泛著微微的粉色,合體的薄綢長袍藏不住嬌俏、掩不去風華的模樣,胤禛心頭一熱,便欺身過去,撈過他的腰,在他唇上輕輕咬了一口,說:“你懂什麼叫蹂躪?現在哥哥先教你,好生學著點。”
說著,胤禛的舌尖就遊走在司空祀的唇邊,溫柔地舔噬,時進時出,反覆挑逗。司空祀臉上紅透了,卻情難自禁地環緊胤禛的頸脖回應著情人的熱情。胤禛受到鼓舞,索性將舌頭探進他的口腔深處,再繞著他的舌頭滑行、撤退、糾纏,
火熱的唇齒交纏之中,空氣也似乎火熱了起來,叫兩人氣喘吁吁的同時,還恨不得將一切礙事的東西都甩開,無所阻隔地親密。
於是,這種火爆的身體摩擦除了帶來身體的燥熱之外,也帶動了某個彰顯雄性的器官的迅速崛起。
司空祀終於推開了胤禛,滿臉緋紅,低著頭,眼睛都不敢看胤禛。
胤禛心裡好笑,又來摟抱他,被他躲開。胤禛趁他不防,攔腰抱緊了,手就往下面探去。
果然,小東西已經翹立起來了。
胤禛呵呵低笑,司空祀的臉紅得幾乎要滴下血來,扭著身體要躲開。
胤禛攬緊了他的腰肢,手掌沿著那個衣服上突出的輪廓緩緩地移動,還不時地壞心眼地掐一下突出的頂端,惹得司空祀禁不住就“哦”地一聲低吟。
胤禛抱緊他轉了個圈,在一張寬大的圈椅上坐下,趁著司空祀意亂情迷的空兒再次將舌尖侵入他的口中,纏住丁香小舌,吸吮口中甜蜜的津液,大力地翻攪著他的口腔,滿意地將懷裡的人吻得七葷八素。
胤禛的手也不閒著,撩起司空祀的衣袍探入手去,握住裡面秀挺的一根,司空祀身體猛地一哆嗦,慌亂地睜開眼睛,扳著身子想脫開胤禛的五指,卻禁不住渾身燥熱得像起了火一般,還是不可自控地貼緊胤禛,口中也情不自禁地發出小獸一般嗚嗚不絕的低鳴,更助春興。胤禛技巧地上下揉搓,親密研磨,終於叫司空祀軟倒了身體,任其施為,口中不斷地發出低低的吸氣和呻吟聲,最後渾身戰慄著在胤禛的手上噴射出白漿。
胤禛鬆開他,起身將手擦乾淨,看著司空祀一副羞愧得無地自容的模樣,越發憐愛起來,圈住他的腰,貼在耳邊親密笑道:“舒服嗎?”
司空祀頭勾得很低,不回答。
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