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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焰煌的懷中退了出來,琉璃般的眸子巡視了一下四周。
好看的繡眉皺了皺。“我們還在北辰府。”
“是。”焰煌應了一聲,他知道,她在問他。
隨即歐陽染像是想到了什麼,急急的從床榻上起來,可是剛想下地,卻一陣暈眩。
焰煌手一覽將她給攔在了懷裡,“這麼急做什麼,都昏睡了兩天兩夜了,要不是我叫醒你,還不知道你要昏睡到什麼時候,有什麼事情說一聲,我去幫你做。”
“兩天兩夜?”重新躺倒床上的歐陽染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焰煌。
“對,兩天兩夜,”其實焰煌很想知道為什麼她一會哭一會笑的,但是卻沒有問出口,要是她不想說,問了不好,也不希望她再去回想。
“我餓了,還有,我想要見北辰流焱。”在焰煌面前,歐陽染從不掩藏自己的任何想法。
“好,你乖乖的休息一下,我去幫你找。”焰煌不問緣由,說著就起身向房門走去。
不消片刻,北辰流焱就來到了歐陽染的身前,一起來的還有修澤,兩人都很是擔憂的看著歐陽染。
“我沒事,不要這樣看著我,好像我要死了一樣。”歐陽染勾了勾嘴角調侃道。
“不許胡說。”修澤不滿的反駁道。
“煌呢???”歐陽染看了看兩人的身後,發現焰煌沒有跟他們一起回來。
“說是給你去弄吃的了,不過這本該是我這個僕人做的事情,這下好了,被人搶走了,不知道主人你會不會說我這個僕人不盡職呢。”看著恢復了意識的歐陽染,修澤又恢復了以前的那一副沒心沒肺的無害模樣。
“的確不盡職,帳先記著,算賬的機會有的是。”歐陽染狡詐的笑了笑,想想自己將一個桃花美男欺負的一塌糊塗,貌似感覺很不錯。
“好,那我等著你找我算賬。”修澤一副拭目以待的樣子,真的很讓歐陽染懷疑他有受虐傾向。
眸光微轉,歐陽染將眸子轉向了一直保持沉默的北辰流焱。
除了那雙鳳目裡有著些許的擔憂以外,歐陽染感覺,流焱依舊是以前的流焱,依舊是那麼的淡漠,依舊掛著謙和的笑,可是,卻還是覺得有些地方不一樣了,卻不知道是哪裡。
歐陽染與北辰流焱就那樣對視著,一時間空『蕩』的房間裡一片靜寂。
“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些。”北辰流焱首先打破了平靜,因為他感覺歐陽染的眼光讓他無所遁形,似乎再探究什麼,又似乎在透過他看別的什麼。
“很好,我想看看認你為主的水月笛。”歐陽染半倚在床榻之上,此刻的她很是慵懶,完全沒有了之前在焰煌面前的那一片狼狽。
她的狼狽,不是誰都可以看見的。
“好。”北辰流焱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隨即像是變戲法一樣,一隻翠綠『色』的笛子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歐陽染伸手接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如夢中的那隻笛子一樣,一隻火焰組成的鳳凰旋繞在笛子之上,將笛子抱了一個滿懷。
笛子的上端是鳳嘴,下端是鳳尾,一點也不相差。
素手輕輕的摩挲了幾下,隨即,在笛子的尾端鳳尾之處看到了三個字‘水月笛’。
是這隻嗎?
可是這和自己有關係嗎?
別人不知道,她是知道的,這笛子幾千年沒有認主,而自己聽了焰煌的話去『插』上了一槓子,就立馬認主了,那是不是說剩下的幾大神器也是與自己有關的?
『迷』『惑』越來越多,讓人忍不住想探究。
她想簡單的過活,可是為什麼還是有這麼多的事情纏繞著她。
歐陽染正低首看著手中的笛子,沒有注意到北辰流焱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