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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雪哧笑,倒是沒想到這青衣男子竟這般會胡扯,這般會做戲。若是方才沒有司徒塵的幫忙,許是以她自己之力還難以對付這男子…
“你…你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你…”冷玥指著手,氣得直哆嗦。
“三小姐,你怎可如此?答應夫人前來陷害郡主,全然因為三小姐,如今三小姐與夫人卻是翻臉不認人……”好似十分受傷,轉頭瞧向了昭雪:“郡主,我已是如實說了,還請郡主放了我一馬。”
昭雪已然斂了笑,向秦氏瞧去,一臉受傷與委屈:“二孃,為何?昭雪哪裡得罪二孃了?二孃要如此陷害於昭雪!”
秦氏一陣抽搐,氣得滿臉通紅:“郡主,我不認識此人,不知他為何會陷害於我,郡主萬不可輕信於他!”說罷,又瞧向那青衣男子:“你如此說,可有何證據?”
青衣男子眼光微微一閃,瞧向冷傲與昭雪:“冷老爺,郡主,三小姐將此塊玉佩送於我,還有一塊玉佩定還在三小姐身上,或是三小姐屋內,只要一搜便知。”瞧著方才的狀況,這三小姐定是有一模一樣的玉佩,青衣男子便是賭一把。
冷玥一愣,眼中閃過驚慌。她的身上正好帶著那塊玉佩,求來的玉佩為一對,一塊刻著姻,一塊刻著緣,姻為女子佩帶,緣為男子佩帶。她將女子佩帶的玉佩帶在了身上,而另一塊卻放到了靈清寺的靈樹上。
傳說將求得的玉佩帶於胸前七七四十九天,而另一塊玉佩掛於靈樹上七七四十九天,再讓心愛的男子帶上,定能喜結連理,相守一生。
“快搜了罷,都如此晚了,我家徒兒明日還得參加瑤女節,歇息不好,明日比賽時的狀態便會不好,到時誰負這個責任?”琴魁本是小眯著,此時睜了眼,瞧向冷玥。
冷傲斂眸,有下人在場,又有外人在場,如今所有的事都指向了秦氏母女,雖說兩人不懂事,卻也是他冷傲的妻女,若果真是兩人陷害昭雪,那又該如何處置?
冷老太爺與冷老太太亦是神色各異,冷老太爺倒只是一臉峻厲,直覺得秦氏母女著實可恨,然後此事關乎了冷家的聲譽,定不可胡亂處置了;而冷老太太更是多了一層考慮,到底她還有些事是秦氏知曉的,若此事鬧大,又該如何處置秦氏!
琴魁見幾個冷家的當家人一個個不動,也不吩咐,眼中閃過氣鬱,她徒兒的親人竟都是這般人物,到底沒有了孃親的維護,想起自己的幼時,對昭雪的心疼更甚了。
忽而起身,閃到了冷玥身邊,手一伸,在她的脖間一挑,便將那塊玉佩挑了出來,用力一扯,也不顧冷玥是否疼痛,扯下了玉佩,仍到了桌子上。
眾人譁然,瞧著桌上的玉佩,已然相信了今日之事是秦氏陷害於昭雪郡主,真正私通男子之人反倒是平日裡看去知情達理的三小姐。
琴魁拍了拍手,那似嫌棄碰過那玉佩了:“好了,證據擺在眼前了,便讓這位公子娶了三小姐罷。”打了個哈欠,瞧向昭雪:“困死了,雪兒,我們回去歇息罷,明日還要比賽。”
昭雪心中甚暖,抬眸,淺笑著:“師傅若累了便先去歇息罷,雪兒待父親將此事處理好了再去歇息。”
琴魁挑眉,瞧向冷傲:“你快些處理了,事實便擺在眼前了,若是耽擱了雪兒歇息,明日聖上追究起來,我可不敢保證不將今日之事說出去。”
冷傲眼光一沉,自是聽出了琴魁話語中的警告,知道今日之事與於昭雪一個交待,定是不能安然了結的。
“老爺,妾身是冤枉的,妾身真的沒有指使此人陷害郡主。”秦氏做著枉然的爭辯,臉上再也維持不住平日裡那番溫婉和藹的笑意了。
冷玥也是滿臉急色,卻是不知道該如何爭辯,怨毒的眼光瞧向昭雪,這一切定是慕容昭雪所設的局!
“好了,別說了,你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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