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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姑姑眉頭微挑,瞧出郭嬤嬤滿臉的笑意盡是虛假之意,心中甚是厭惡。
郭嬤嬤未聽見雲姑姑接話,略顯尷尬,倒也不再開口,與雲姑姑一同進了酒樓。隨意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吩咐了小二上了小菜和一罈酒。
“還不知道姑姑稱做什麼?”郭嬤嬤瞧著雲姑姑,宮中姑姑都是有個稱號的。
雲姑姑仍就一副冷淡之意:“嬤嬤對我如此殷勤,可是有何目的?”
“這…”郭嬤嬤全然沒想到雲姑姑竟會說出如此一句話來,原想說出的話活活噎在了喉嚨間,憋了許久:“姑姑怎麼會如此說?”
“我與嬤嬤非親非故,嬤嬤如何對我這般殷勤?”雲姑姑站起身了,朝著酒樓外走去了。
“姑姑…你這是…”郭嬤嬤臉色已是變了,卻是咬著牙忍了下去,起身追上雲姑姑。
雲姑姑踏出酒樓,扔了一句:“郭嬤嬤還是省下心罷,四大尚儀不會教庶女。”便上了一輛馬車,離了去。
郭嬤嬤氣極,握緊了拳頭,恨恨的跺了跺腳,今日之仇她定是要報。
“這位大嬸子,一共三兩銀子。”酒樓的站小二追了出來要銀子。
“不就三兩銀子,拿去。”郭嬤嬤正在氣頭上,掏出三兩銀子扔到了小二身上,朝著冷府走去了。
“切,這臭老婆子,小心被車撞了。”身後傳來店小二的咒罵聲。
郭嬤嬤咬牙忍了去,若不是趕著回府,她定要撥了這小二的皮。
攔了輛馬車到冷府門口,卻是瞧見她方才坐的馬車剛進府,眼中閃過疑惑,下了車急忙進府。
欣華院,馬車停了下來,兩位大夫走了出來。
一個丫環走至兩人面前,沒瞧見郭嬤嬤,心以為她去辦什麼事了,未太在意,引了兩位大夫走向主屋。
下人們自顧自的做著活,只當是沒瞧見兩位大夫,這便是秦氏的高明之處,能將院子內的下人訓得形如銅牆鐵壁般。
“夫人,大夫請來了。”丫環朝著秦氏行禮,她是秦氏的一等丫環秋雨。
秦氏躺在床上,寶藍的床簾已是被放下了,扶著微痛的肚子:“請過來罷,先為本夫人把把脈,本夫人小腹難受得緊。”
秋雨忙引著兩位大夫到床邊,搬了張凳子:“兩位大夫哪位先為我們夫人瞧瞧。”
兩位大夫是不同醫館的,自是不對付。
“餘大夫,你先請罷!”
“郝大夫,還是你老先請!”
“你別客氣,還是你先請!”
“還是你先請罷!”
秦氏皺了眉頭,肚子中又傳來陣陣疼痛:“你們快些,隨便哪個先來,本夫人快難受死了。”
秋雨愣了愣,聽著這話覺得好似有些不對,搖了搖頭:“兩位大夫,我們夫人身子不適,你們隨便哪位先為夫人瞧瞧罷。”
餘大夫眼光一閃,拱了拱手:“郝大夫,那餘某便先為夫人瞧瞧罷。”坐到了凳子上。
秦氏從床簾下方伸出手,秋雨拿了錦帕上前覆在她的手上。
餘大夫伸手,搭上秦氏的手,細細的把起脈來,過了幾分鐘,放了手站起了身。
“餘大夫,我們夫人如何了?”秋雨急忙問道。
餘大夫笑了笑:“夫人不必擔憂,夫人不過是胎位不正而已,開幾副藥調理一番便可。”
“秋雨,使丫環送餘大夫出去。”秦氏斂了眼光,莫不是昨日的大夫瞧錯了?
秋雨朝著門口揮了揮手,便有丫環進屋引著餘大夫出去了。
“郝大夫,請你為我們夫人把把脈罷。”
郝大夫點頭,坐到凳子上,搭上手,為秦氏把起脈來。
“夫人放心,正如餘大夫所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