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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聞聲望向門口,發現一個穿花格子衣衫的秀氣女孩正羞澀地看著她們。
她起身疑惑地問:“我就是,你找我有事嗎?”
女孩眼睛一亮,快步走了進來,驚喜地說:“月兒,你不記得我了?我是紅梅呀。”
紅梅?莫非是真正的月兒從前的同學?
月兒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我假期得了場病,醒來後好多事都忘記了。”
紅梅驚訝地說:“真的嗎?那你還記得周曉文嗎?他是咱們初中的班長。他也在這所學校上高中。”
周曉文?男的女的?也是月兒的同學吧。山月兒搖了搖頭,滿眼的疑問毫不掩飾。
她早想好了,如果遇到月兒從前的小學、初中同學和老師,她就以得病後腦子糊塗,記憶喪失為理由,免得他們和她提不知道的往事,到時候萬一穿幫了,豈非更尷尬?
紅梅很遺憾地嘆了口氣,說:“這才最多兩個月,你怎麼就忘記了我們。你到底得的啥怪病?”
月兒笑眯眯的拉著她的手說:“我發燒了,把腦子燒壞了,沒傻就不錯了。來,進來坐,忘記了沒關係呀,我們可以重新認識一下。你是紅梅對吧,這下我不會忘了你。”
紅梅點點頭,說:“徐紅梅,我和周曉文都分在一班。我看過分班名單,你和我們是一個班的。咱初中那個班就三個人進了一中。”
月兒笑著說:“那太好了,咱們又可以做同班同學。你在哪個宿舍?”
“301。我是看著門上的名單才找到你的。”
“哦,你真有心。來,吃蘋果,這些美女都是咱們班的,別跟她們客氣,你喜歡吃什麼隨便吃。”月兒爽朗地指著桌上的零食說。
一聲美女取悅了大家,女孩子們都嘻嘻哈哈地笑起來,互相恭維著對方。
徐紅梅看起來很靦腆內向,她乖乖和月兒坐在一起,手裡捏著月兒遞給她的蘋果,仔細聽大家聊天,很少說話。
週一開始,進行為期十天的軍訓。
雖然時間短,但學校絕不放鬆,從附近駐軍請來了六名解放軍軍官為大家做教官。
負責教一班和二班女生的教官是個高大健壯的山東戰士,很年輕,才19歲。
第一天,他板著臉威嚴地教大家立正、稍息、跨步、原地踏步,非常嚴肅認真。女生們站立時竊竊私語、交頭接耳,走路時擺手、出步很不整齊,出了很多錯,氣得他臉紅脖子粗地連吼帶叫。
第二天情況好了點,經過前一天嚴酷的密集訓練,站佇列、走正步時同學們都認真了很多,出錯頻率也少多了。
簡單的訓練動作基本過關,於是同學們開始有閒情打量其他人。
男生們肆無忌憚的目光主要集中在女生身上,而女生們卻很少看男生,這不僅僅是因為女生矜持害羞,故作高傲。
相比起英姿颯爽的軍人,那些青澀莽撞的男生根本不夠瞧,女生的注意力幾乎全在這六名年輕英武的軍官身上。
尤其是這次軍訓的總教官,他得到眾多女生青睞的目光。
總教官個子不高,面容卻很俊秀,總是很溫柔地笑著,顯得他在一眾猛漢中尤為可親可愛,不只女生,男生們也很喜歡他。
很多女生喜歡偷偷看他,被他發現後,小臉通紅地迅速轉過去。
月兒發現,只要有總教官在旁邊監督,女生佇列似乎特別整齊,動作也特別規範,她不禁暗笑。當然,她自己也對總教官欣賞不已。
第三天開始,訓練強度加大,大家都有些支援不住了。
尤其是訓練站姿,大家要一動不動地在操場上一站就半小時,很多人都無比痛苦地堅持忍受著。
九月雖然已進入秋季,但秋老虎的尾巴威力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