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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是歷史上沒有半位考生會不長腦的給自己戴兩支計時器吧。”糜稽從鼻子裡哼了一下。
黑濯聽罷,微笑地回頭:“所以說豬就是豬,難道這樣蠢蠢地等下去還聰明不成?腦子裡裝太多豬食就給我乖乖的站一旁消化去。”
西索別開包子臉,悄悄站了起來。
“你這死女人!到現在還欺負我!”
“我就愛欺負你怎麼樣?”
這兩個人吵開了,一個攥拳一個扮鬼臉,看上去開始進行幼兒級的幹架,西索跟伊爾謎黑線了一下,一個扛一個走進了通道。
“哇啊!你這變態放我下來!”
“耶,小伊,你這麼熱情我會害羞的。”
……果然,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理解。
到了第一個分岐路口,兩扇門,o與x的選擇。
要選擇了,各人按下一個按鈕。
黑濯左右看了一下,左右各按各按上不同的按鈕。
……
“你怎麼能這麼草率!”糜稽氣得直跳腳。
“咦,反正你們三個也能玩這個遊戲,我當中間人好了。”黑濯一臉我最無辜的表情:“你說是嘛?小伊?”
'咔嗒嗒嗒。'
“人家小伊說是。”
糜稽快被氣死了,瞪著伊爾謎:“你這樣寵這個女人,太無法無天了!”
這下黑濯有意見了:“喂,什麼叫這個女人。”
“哼。”
哼?黑濯突然深吸口氣,露出陽光燦爛的笑容:“小糜稽,你要叫人家嫂子啦。”
……
糜稽掩著唇無力地靠到牆壁上,一臉的死白。
西索又笑了起來。
黑濯又挑眉,拍拍西索的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遲早也只有叫我嫂子的份。”
笑容僵在魔術師的臉上,還好他的粉底擦得挺厚的,看不見那一臉的菜色。
眼見兩人大受打擊,伊爾謎考慮到自家隊伍的實力需要保留,怕他們被雷得一竭不振,很厚道地引開了黑濯的注意力,把她領在前方。
後面兩人像喪屍一樣憑著本能跟上。
沒多久,便來到一處獨立的擂臺,沒路了。
揚聲器又傳出一聲音,還是剛剛那人。
“現在是擂臺比試,三盤兩勝,遊戲規則由我方定立。”
“嗯,有進步,廢話少了很多。”黑濯點點頭。
……現在該注意這個嗎?
其實黑濯沒想說什麼,但他們看見第一個上場的人時,黑濯就推了糜稽一把:“喂,你去最適合了。”
“為什麼?”糜稽皺眉。
“你看,那個活生生就是一個鬼畜攻,而且那頭上的傷痕,看來很好那一味,應該適合你。”
哪一味?西索跟伊爾謎均看向了黑濯。
糜稽一臉氣得通紅:“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撕了你的嘴。”
“你再羅羅嗦嗦的我就將你踹下去。”黑濯氣定神閒:“你別忘記了沒哪回我是踹不中的。”
肉俎砧板上……糜稽望天拭淚:“蒼天啊,既生糜何生濯!”
“廢話。”語言與動作同步施行,黑濯踹了糜稽一腳,不過那方向正正好協助他加速衝過臨時搭建的橋樑,走讓了明亮闊寬的場中央。
對方看到是這麼一個瘦瘦弱弱的小白臉,不禁呵呵地笑起來。
西索皺起了眉,但橋樑已經收了起來,他也無可奈何。
“對方是軍人。”伊爾謎突然用人類的聲音說了句話。
西索眼中冷光一閃,手裡撲克輕遮上勾的唇角:“沒事♥;我的攻擊是遠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