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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種的辣椒和生薑什麼的,楚智除了採摘了一部分,剩餘的還用乾草撲在表面,又放了一層草灰,希望這些稚嫩的植物能夠儲存起來。
色和升出去砍了很多木頭,做了木炭存放在家裡。足足準備了一堆,放在乾燥透風的地方,這是楚智說的木炭這東西可不能被雪淋著。
果然天氣才進入深秋已經下過三場雪,這不正常太不正常了。楚智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他要醃肉。雞和羊的數目一多,他們的食物就成為問題。
色一開始不同意,是想著雞能夠生蛋給楚智吃,而且羊還有羊奶什麼的,再說新鮮的東西肯定比醃製的要好。升的意思也是一樣,他怕烈的營養,想的多贊一些雞蛋和羊。
楚智看了看外面灰濛濛的天色,道:“我們先殺一半的雞,剩下的足夠生蛋給我和烈吃了。再說了我們可以殺一些公羊,這樣也不妨礙母羊懷孕。色、升,你們看看外面的天色,外面的青草早就被凍死了,如果我們一直養著雞還得給他們吃食物,這樣就是一種浪費。”
楚智同志縱觀全域性,把厲害關係分析了一遍。如果找不到乾草,難道給他們吃小麥和玉米粒嗎?
答案當然是不行的,最後大家還是按照楚智的方法殺了一半的雞和養,分別醃製在陶瓷缸裡,這種天壓根就不用擔心肉壞。
升和元去了鹽河那邊,元也覺得楚智的意見是對的,打算把自己家的雞和羊宰殺一部分。
色看著才幾天功夫楚智圓圓的小下巴又有些尖了,打死不肯讓他再幹活。“楚智乖,我一個人去樹林就成,我一定會拿很多板栗回來好不好。”
楚智心裡鬱悶著,可想著自己也不能拖累人吧。加上自己家院子裡還有幾顆板栗樹和蘋果樹,想想也就算了。
現在的天氣暗的很快,男人們到天黑了很久才回來。楚智看著色冷的渾身冰涼涼的,覺得心裡酸酸的。這個男人時時刻刻都在為了自己著想,其實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追求的是什麼?他以前也想過,不外乎名和利,可現在呢?在這個什麼都沒有的原始社會里,唯一最求的不就是一個對自己好,對自己真心的人嗎?
冬季來的很快,今年的冬季真的很冷,冷的連平時沒事就喜歡嗷嗷叫的騾子媽媽都沒聲音了。今年騾子媽媽雖然和東村的騾子先生有過勾搭,卻沒有懷孕,楚智表示很欣慰。畢竟這種天氣懷孕的話,很難會保住幼崽。
外面冰天雪地的,男人們怕食物不夠出去過一次,可是半路就回來了。雪太大了根本就看不到路,小男人們因為沒見過這種天氣,反而覺得很興奮。這個時候飛行棋又一次流行起來,主要是樹葉這會兒也沒有,所以沒辦法玩撲克牌。
在雪連續下了第十天大家才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瞭解現在不是下雪了,這根本就是雪災!緊接著一些不太牢固的房子突然有崩塌的跡象,女人們紛紛埋怨著男人們當初蓋房子時候的偷懶。
楚智擔心的圍著房間好好看了一遍,色笑著說道:“別擔心了,我們住進來之後我又進行了一次加固。而且我們房子的房梁都是用‘藍’木做的,很結實。”楚智不清楚這種藍木在後世被稱為什麼,不過他確實聽富大叔說過,這邊的房子當初因為是給小男人蓋的。那些男人們怕自己的孩子將來住的不好,特地去很遠的地方砍了這些藍木做房梁。
這會兒反倒是一種安全保障了,直到真正進入冬季部落裡已經有三戶人家的房子塌了。他們都搬進了孩子們的家,這麼一來損失也不太嚴重。
楚智把板栗放進火裡烤,嘴巴淡的時候就吃幾個。因為用棉被捂著窗戶,只留了一個小洞透風,所以屋子裡特別的暖和。
家裡的食物很充足,色和升在下雪之前在樹林裡獵刀了一隻鹿,兩家人一人一半。加上有一些野兔什麼的,兩戶人家簡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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