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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黑衣男人依舊烏青的唇,雲萱依舊憂心,七步青聲名在外,不容小覷。雲萱忽然記起玉鐲空間中似乎有些血清,用血清配合草藥來對抗那劇毒的七步青,應該能行!
待到雲萱做好這一切,又整理好那黑衣男人的衣物,感覺到他身上漸漸回暖的溫度,雲萱疲憊不堪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就在她起身走向走向那火堆挑火之際,突然感覺後背有些異樣,本能的回頭,卻迎上一道犀利的目光。
雲萱手指一鬆,挑火棍掉落地面,“你,你是何時醒的?”她驚問,臉頰隨即微紅。
雖看不見黑衣男人面具後的臉是何表情,但他的那幽深黑眸中閃過的一抹厲色,卻讓雲萱本能的連連後退。
“小兄弟,你過來……”嘶啞低沉的嗓音從面具後傳出,他沾滿鮮血的手朝著雲萱招了招,仿若魔鬼的召喚,雲萱咬唇搖了搖頭,不敢上前。
黑衣男人冷哼一聲,指尖一彈,一道精光朝雲萱直直襲來,雲萱只覺眼前一黑,隨即失去意識!
雲萱是被外面啾啾的鳥鳴聲鬧醒的,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蜷縮在一堆乾草間,面前的火堆只剩下星星點點的火苗。
雲萱坐起身,發現昨晚雷電交加時出現的那個黑衣男人已不知去向,她的身側,卻多出了一枚染血的金鎖,流金的外殼紋著一條霸氣的金龍。
雲萱抓起那金鎖,凝眉思索,心下猜測著那黑衣男子的用意。想了再三,她將那來歷不明的金鎖收好,看著外面已是晴空萬里,雲萱忙地起身回城。
翌日,又是秋高氣爽的好天氣,百草閣瞧病抓藥的顧客卻稀少,這是好事。
旺兒和張二他們在前廳看鋪子,雲萱也就偷了一會懶,捧了本醫書坐到裡間的案臺旁細細翻看著,看到關鍵處不時托腮凝眉思索一陣。
這中藥學知識真是博大精深卻又觸類旁通,雲萱看得如痴如醉,竟不知楚觀雲在她身前站了多久。
雲萱尷尬合上書頁,略有歉色的站起了身,她沒忘,楚觀雲才是這間百草閣幕後的真正主人,而她,只是他手下的一個夥計罷了。
面前這白衣勝雪,氣宇軒昂的楚公子,雖說身上嗅不出半分銅臭,然,說到底,這百草閣也非慈善堂,且不說馮宅上下十幾口人的衣食住行,就是雲萱和旺兒一眾夥計學徒,也都是有月例銀子的。
“楚公子,我、我……”雲萱為自己的偷懶感到有點心虛,但又不願為自己找掩飾,只得尷尬的杵在那裡,等候著楚觀雲的發難。
楚觀雲伸手接過她的書,垂眸淡掃了眼,唇角反倒勾起一抹輕笑,輕聲道:“看不出,小云兄弟對醫術很有鑽研心嘛,這很好。”言畢,將書遞還給了雲萱。
雲萱伸手去接,卻撲了個空,醫書啪一聲掉在腳邊,而云萱的手指卻被楚觀雲緊緊捉住,淡淡的溫熱自他的掌心傳來。
雲萱身子一怔,指間如觸電刷地縮了回來,微微垂首,聲音略有慌亂,“楚公子如若沒有旁的吩咐,小的過去做事了。”言畢,轉身就要逃跑。
“站住!”身後傳來楚觀雲清冷的命令,雲萱僵在原地,卻見楚觀雲已轉到她的身前,挺拔的身軀擋住了她的去路。
“小云兄弟,你怎見我就跑呢?楚某又不是吃人的猛獸!”楚觀雲俯眼盯著雲萱略有慌亂的臉,低低調笑道。
雲萱臉頰微紅,剛才他那異常舉動,讓雲萱覺得有被調戲的感覺。心下掂量著楚觀雲到底知不知道她是女兒身?馮伯跟楚觀雲那般親近,會不會早已將她苦口託付的事情合盤托出?對此,雲萱拿捏不準,所以,她只能咬唇不應他的話。
“楚公子,小的真要做事了,百草閣也不是養閒人的地方。”雲萱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裡的慍怒聽起來不是那般的明顯,轉身繞過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