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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告訴母后,母后有朝一日一定幫你改過來!”
如月終於開心的笑了,“謝謝母后!”
“今晚,你已經盼望了很久了,是嗎?”蘇皇后慈愛的笑著對自己的掌上明珠道。
“那是自然。母后終於替女兒討回了公道,不必再去什麼荒蠻之地和親,而她,就遠遠的去吧,永遠不能回頭的去吧!”
“她這一走,你就不必再想著什麼第一公主,什麼名字,你才是這個天下最尊貴的公主!”
“母后,女兒最大的遺憾母后知道是什麼嗎?”
“說。”
“是那個世上最好的男人居然成了她的駙馬!女兒多希望自己的駙馬能夠比她那駙馬更優秀啊!”
“和一個死了的人比,有什麼意思?活著的才是最好的。何必總是沉溺在過去?你對薛季元有什麼不滿意的嗎?滿朝的青年才俊,超過他的還有幾個?他年輕,有為,英俊,況且,一等大姓,前途無量……”
“他自然是好的,”如月臉上稍稍一紅,“只是,我知道母后並不是僅僅因為這個就把他招為駙馬,母后最看重的不就是他的兵權和他哥哥薛伯元的權力嗎?薛宰相腦袋頑固,事事與母后為難,我若是嫁去,薛家自然和蘇家是一體了,母后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蘇皇后眉頭一皺,“如月,你只管嫁給你的如意駙馬,朝中的事情不要多嘴!”
“是!”如月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做了鬼臉,蘇皇后的眉頭這才鬆開。
這個薛家,這些世族,只想著周家宗室,若是不把他們一個個收服,日後必將是一個個難移的巨石。而他們和寒門庶族不同,不缺錢,亦不缺權,冥頑不靈,著實讓人頭痛。唯一能做的就是一一擊破,透過非常手段,招他們至麾下。
如月站起身來,道:“母后,我不打擾了,這就去到處轉轉。”
“去吧。”蘇皇后揮揮手。
如月歡快的轉過身,如一隻快樂的小鳥般開心的走出去,裙襬飛揚。現在的一切,她真是太滿意,滿意極了!
“啊!”如月由於走的太快,在拐角處撞上了一個人,她看也不看,便罵:“哪個奴才不長眼睛!”
對方顯然也是一驚,連忙道歉道:“如月妹妹,對不住了!”
如月定睛一看,臉上的怒氣絲毫沒有收斂:“原來是你這個奴才!為何這麼早就到宮裡來了?”
“哦,是向父皇和母后請安,順便看看是否有可幫忙之處。”對方聽到如月罵他奴才,居然不怒,似已早已習慣了一般。
如月冷哼道:“就你這樣子還能幫什麼忙?純粹讓母后添堵罷了!”邊說,邊徑直繼續向前走去。
那人微笑著目送她驕傲的離開,並沒有絲毫的不滿和埋怨。然而,當如月的身影消失後,他的目光開始變得冰冷而怨毒。
他,周朗,這是水運皇朝的當朝太子呵,卻在這個囂張的妹妹面前,永遠抬不起頭來,在她的口中,他的稱謂永遠就是那兩個最刺耳的字:“奴才”!她憑什麼!她又有什麼資格!若不是前皇后病逝,她那妖媚的母親又怎能有機會再上位?蘇皇后?那個女人又有什麼了不起?除了手段狠毒之外,還有什麼可以驕傲的?她連個兒子都沒有!一個沒有兒子的皇后,難道還不覺得可悲嗎?還真是報應啊,幸好十幾年前她唯一的親生兒子夭折了,若那個兒子活到現在,這惡毒的婦人豈不是要飛上天了?
前皇后雖然也頗具威嚴,至少有包容之心,對於所有的皇子公主,甚至包括他這個母親身份最卑賤的人,也從不曾如此羞辱和折磨。
既然沒有兒子的她選擇他做太子,就應該給他最起碼的尊重不是嗎?這一聲聲的“奴才”讓他情何以堪!
但是,又能怎麼做呢?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