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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招人非議?」
李慕澤道:「你我何故在此,彼此心照不宣,何必多言。」說完一劍直取陳王要害。
那邊的皇帝見自己的太子竟一直藏身寢宮卻不來救自己,不禁一陣激怒,混雜著絕望和悲哀,一口氣喘不上來竟然白眼一翻便駕崩了。
陳王見狀長嘯一聲,寢宮外馬上傳來隱約的打鬥聲。李慕澤冷哼一聲:「看來四哥是有備而來啊!」
「好說!」陳王舉劍擋住從後揉身上前幫助李慕澤的陸硯亭的攻擊,兩劍相擊發出電光火石的鏗鏘聲,「五弟不也一樣麼,否則本王的人因何在外面久久不入?」
凌睿攀在陸硯亭懷裡,看到眼前都是刀光劍影,他第一次見到真刀真槍的動武,看得出這三人都是以命相搏,不禁心驚膽顫,卻一動也不敢動,害怕分了陸硯亭的心,讓他一時不察受傷。
這三人的武功本就不相上下,李慕澤卻有陸硯亭相助,不多時陳王便落了下風,肩頭上的血跡將青色衣衫染成了豔紅,眼看便要落敗了。
然而正在此時,窗戶卻忽然被破開,五、六個朱衣人衝了進來,圍著李慕澤和陸硯亭攻擊。陳王往後一翻退出戰局,喘了一口氣大笑道:「哈哈,看來五弟你的人馬不及本王啊!」
李慕澤大怒,一劍劃斷了近身的一個朱衣人的脖子,頓時大量的鮮血噴湧出來。這邊陸硯亭謹慎應對,儘管還不見傷口,可畢竟是以一敵三,也漸漸吃力起來。
纏鬥了片刻,陸硯亭深知再拖下去必定遂了陳王的願,便起了速戰速決的念頭,他的守勢減弱,攻勢加強,竟是用起了不要命的打法來。凌睿在他懷裡瞪大了水潤的大眼睛,頻頻看到陸硯亭迎著對方的劍尖而上,在受傷的的前一刻快速的攻擊,便也知道陸硯亭打算險中求勝,不由得急得冷汗直冒。只見陸硯亭如此打了片刻,一劍刺死一個朱衣人,卻在左邊露了破綻,另一個朱衣人的大刀凌空砍來,凌睿再也顧不得那麼多,立刻從他的衣襟哩竄出來,嘶聲大叫。
那人驟然看到一條小蛇竄出掙擰的朝自己嘶叫,認出是劇毒的西域雪蛇,嚇了一跳,就在這停頓的剎那,陸硯亭轉身將他刺倒。
正在此時,窗外忽然傳來一聲聲吶喊,陸硯亭和李慕澤仔細一聽,相視而笑,自己人終於來了。陳王見大勢已去,知道已無力迴天,便帶著傷口一躍而起,衝向就近的陸硯亭。
他的武功和陸硯亭相當,可現今紅了眼睛瘋了似的狠命攻擊,再加上還剩一個朱衣人,陸硯亭立刻落了下風,開始左右支絀。
一把刀一把劍將陸硯亭逼得節節後退,退至牆邊時眼見那朱衣人的刀砍了過來,無奈只能往陳王的方向微側。可方躲開朱衣人的刀,陳王的劍已破風而至,陸硯亭抬眼,只見那劍直指他的心口。
陳王心裡已知今日凶多吉少,卻忿忿不甘,這一劍要得手便能拉了陸硯亭給自己陪葬,倒也不冤。然而眼見就要置陸硯亭於死地的瞬間,卻忽然看到眼前白光一閃,不知何時陸硯亭身上竟憑空出現了一個少年,自己的劍狠狠刺進的不是陸硯亭,而是那個少年的肩膀。
陸硯亭眼見逃不過那一劍,卻忽然覺得自己身上一重,然後就是凌睿悶聲低哼,反應過來時陳王的劍已經插在了凌睿的肩膀上。
「睿兒!」陸硯亭失聲慘叫,陳王拔出劍,凌睿肩上頓時噴出灼熱的血液。陸硯亭心神俱恐,一手摟過凌睿,一手狠命殺死朱衣人。那邊的李慕澤轉頭看到此情此景,心內一滯,一腳踹翻纏著自己的朱衣人就撲過去陳王和陸硯亭那邊。
正在此時,禁衛軍和陸硯亭帶來計程車兵們衝入大殿,一陣混戰後,將陳王等人一網打盡。
那禁衛軍統領本不是李慕澤的人,然而看到寢殿內的形勢,吃了一驚,稍稍停頓了一下,對上負手而立的李慕澤凜然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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