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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通了,你知道麼?”他抬頭,環顧四周,輕聲喃喃:“沒有誰對不起誰,只是……”
他將我的手包裹在掌心裡。
“你的故事裡不是隻有你一個人,你不用把自己困進一個死衚衕裡,你也該……對我實行庭外釋放了,對不對?”
我看著他,視線有些模糊。
我知道,王箏說的也許是對的,程辰說的,也或許沒有錯。
或許,我是想透過為周圍的人做些什麼來滿足自己,然後當週圍的人靠過來的時候,又懊惱地自發退開。
我只是固執地希望別人活在我認為最好的世界裡。
隔天早上,我從床上起來的時候,王箏整個人纏在我身上,我推搡他,他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然後拉過杯子,喃喃:“今天換你做早餐吧,我好睏……”
我抓著枕頭拍了拍他,“今天不是有面試麼?別睡了,快起來。”
王箏蒙著臉,悶悶地說:“不用去了,結果是一樣的。”
我拉著被子,“你在說什麼話?快起來——”
“呵呵……”啃著土司的時候,王箏突然笑出聲。
我皺著眉頭,看他。“什麼事情這麼好笑?吃你的土司。”
“你塗這麼多果醬,不怕甜死?”
“我高興。”
王箏和我同一時間出門,他著裝齊整,除了臉色蒼白一點,怎麼看也是上進的好青年模樣。我給他整了整領帶,拍了拍,笑說:“今天一定成的。”
王箏挑了挑眉,“鬼知道。”
我苦笑著搖首,王箏突然摟著我的頸項,左右搖晃,說:“你想不想知道我剛才笑什麼?”
我推著他,王箏又呵呵呵地笑了幾聲,在我耳邊道:“我們這樣……像不像新婚夫妻?”
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又恍然大悟地說:“不對,應該是破鏡重圓。”
我伸手拍向他的臉。
後來我去看了李玲,只是就像程辰的上司說的,她其實不太願意見到我。我覺得我們兩個人都需要一點時間,她那段時間心裡憂鬱,我只想著要讓她擺脫陰影和進行治療,卻忘了在那段時間,她需要往往是感情上的寄託。
但是,除了親情友情之外,我沒有什麼能給她的了。
程辰請了長假陪著她,看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模樣,也挺好。
只是,程辰對我有誤會,見面的時候,也沒能像過去那樣和諧了,他總是避開我的目光,我知道他心裡其實也不好受。
白君瑞因為舒伯伯的病情加劇,來了個電話說要去W市長期接受治療。然而,在那之前,他突然問了一句——王箏是不是住在你那兒?
——你!你!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你讓他等著!他敢碰你我就廢了他!
白君瑞的流氓個性倒是與日俱增,尤其在知道王箏和我住在一塊兒的時候,三不五時就會打一通電話到家裡問長問短,王箏一接到他的電話,早前是乖乖讓他訓個幾句,現下是直接聽聲音,就撇了撇嘴,轉頭看著我,說:“祺日,你乖兒子找你。”
每次都讓我心裡咯噔一跳。
我知道王箏這句話沒別的意思,他和白君瑞天生不對盤,上次吵嘴的時候,王箏應了他一句——祺日擺明看不上你了,你煩不煩!
白君瑞道——我高興把他當我爸一樣地供著幹你這外人屁事!
這就是緣由。
可是照年齡來看,白君瑞當我兒子確實不過分……乖仔要是長大了,指不定也是這麼妖孽。
只是,我在工作上卻遇到了難題。
杜亦捷不知是不是遇上了什麼麻煩,往往和他見面的時候,都是代凱薩琳固定時間向他遞交資料,辦公室裡來來去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