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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喜在那一瞬間覺查到,奇訝與小杰之間似乎已經改變了什麼。
他們互相站立在對方面前,不同的眸色無法區別他們的悲傷,沉重抑鬱的呼吸幾近耳邊,心裡的想法卻彷彿海角天涯的遙遠。
反正我們原本就不屬於同一世界。反正我們除了年齡一點也不像。
‘吱’病房的門被拉開了一條縫,打破了沉悶如墳墓的氛圍。身穿白衣的少年孩子氣的只探入腦袋,東張西望的掃視他們一番後,臉上的笑容宛若春風。
“嘿,我說,僱漠然的人已經死了喲。我多好~第一時間來告訴你們這個好訊息。”
房內的三人傻在哪裡,頭腦糾結短路了。
“不要不相信嘛,那個叫曉風的——真的真的死了呢。”
最後奇訝先反應過來:“帶我去見她。”
“她在天空競技場200層2044號房,自己去吧。”
?
等到三個人急匆匆地跑路,雪色才眯著眼把漠然的呼吸器唰拉扯下來,關了醫療儀器。“裝睡裝的很開心啊,睡美人小姐。”
醒了的睡美人打了個哈欠說:“那種氣氛,你要我怎麼醒啊?”
“你是不知道怎麼面對吧?”毫不留情的戳穿。
漠然“呵呵”乾笑兩聲,拔出手上的針管,問道:“她真的?”
“比真金還真。”雪色說,“是西索下的手。”他撫額,擺出疑惑的表情。“奇怪啊,西索為什麼幫你呢?難不成你們又姦情?唉喲,你打我幹嗎?他在你住院期間可是天天出入,醫院的護士都把他當作你男朋友……”
親愛的西索老師——你死定了!
妹妹公主
殘月遠遠望見一臉蒼白的少年抱起漠然,然後說出這樣一句話——“殺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因為,殺人從來就是錯的。”她皺了下眉,掏出手機說了幾句話,言語中像是在安慰誰,便抬起腳邁向天空競技場完全不同的方向。
她離開時西索仍站在人群裡,化石般紋絲不動。
殘月再次回到2044號房已經是事情發生後的第二天。
房門大開著,她蹲到地上,剛想流出一點眼淚右手一翻掌心赫然是一張撲克牌。
“喲~小果實~你昨天去哪裡了呢?~?~”
撲克牌的主人扭著腰走到她面前又彎腰從她手裡把牌抽出來。一瞬間他離得她很近,鼻息已經噴到她的耳垂,明顯是故意的。
西索把牌從她手裡抽出來再擱到她的脖子上:“害得我還得多跑一趟噢~?~”不是責怪,倒像是情人的抱怨。
殘月粉紅色的眼睛眨了兩下,看著他問:“是你嗎?”
西索愣了愣,呵呵地笑起來:“你認為是誰呢?小果實~?~”
殘月沒有應答,幾秒鐘眼睛在房內轉了三圈,然後不大敢看。
她親愛的妹妹,正身體冰冷的躺在床上。她覺得妹妹死去的模樣比漠然倒下的時候更漂亮,不是睡美人的感覺而是誤食毒蘋果的白雪公主,因為妹妹的頭髮是童話故事裡很萌的粉紅色。一定是屬於公主的顏色。
“呵呵,另一個小果實也很有趣哦~”西索自顧自的說道,“只不過已經腐爛了呢~儘管從外表看不出來,但是偉大的魔術師是一眼就看透的哦。”
可惜無論王子把她的棺材摔多少下,她也不能像詐屍一樣開啟棺材蓋自己跑出來。
她很萌的頭髮也失去了光澤,白皙的面板上都是被利器劃出的道道血痕,脖子上的淤青讓她把粉紅色的眸子瞪得大大的活像吊死鬼,也表明了她的死因。
看到這裡殘月的眼淚又快要掉下了,但從撲克牌上傳來的殺氣卻讓她不得不將眼淚統統都給逼回去。
討厭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