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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說來自希伯來,在猶太語中意思為——‘法則’。」
有一點你大概不知道,猶太語是埃思意洛特王朝滅亡後由外族人傳出的語言。”
他頓了頓,看到對方的表情霎那間僵硬。
“再回到雪色的話,他還說過——「在陛下葬禮的那一刻,我被皇族中最強大的人封為念體。」這證明了我的猜測,最後一位守護者有著塔羅牌或者類似塔羅牌的能力。”
“那又如何?”那人又低低的笑起來,“庫洛洛,你僅憑這些毫無價值的聯想就‘猜’出了我的身分嗎?”
庫洛洛眉頭一皺,她怎麼知道我名字的?但他只是寒風凜冽的掃過她一眼,繼續說了下去:“因為‘皇族’這兩個字。我讓俠客……俠客你知道的吧那個綠眼睛的娃娃臉……”那人點頭,“進入皇家機密檔案資料館查詢了擁有皇族血統的人,大大減小了範圍。”
“可是這代的皇族成員表裡存活的人只有Libero一個呢。”
“沒錯,”庫洛洛時刻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再度響起,他抬眼看她似笑非笑,“那又要‘感謝’你了。我原本以為只要見到那「最不可能」的Libero就可以把遊戲結束,沒有想到Libero居然是漠然。”
“真是麻煩,我不得不把調查的範圍再擴大——變成一切和皇族有關係的人。”
“而我和漠然重逢的那一天我在未命鍾那裡恰好又得到一個發現……”
漠然一直聽著,此刻又微笑著說道:“未命鍾鐘面上的花紋。”
庫洛洛讚賞的點了點頭:“第二天我去看過,那上面的花紋在凌晨未命鐘響起時會有變化。”他平靜的注視著那人,問道:“為什麼?我發現你很喜歡將線索一點點暴露給我們。包括給我們安定的身份,似乎都是為我們有利。”
“我只是想要讓遊戲更公平有趣。”那人眸光流轉,亮如華彩。“你繼續說。”
庫洛洛卻認為她在說謊,但沒有計較。
“……每過一天鐘上的花紋就會改變一種圖案。之前的不明,第6天是戀人,第7天是戰車,第8天是力士……有趣的是寂靜之城內發生的事和塔羅牌上的諭示完全相同。”
“戀人那天,我見到了漠然;戰車,女將軍修羅回城……命運之輪,那一天我讓俠客向漠然傳達了你對他說過的提示;死神,你故意在漠然杯子裡下那麼明顯的毒再故意讓她用念殺你。”
庫洛洛眼神驟縮。
“然後漠然就告訴我你死了,因為諭示的準確度所以我起初沒有懷疑。現在想來那個燭臺也是你故意打翻的吧,為的只是掩蓋你未死的假象。所以說你的死亡是這場遊戲裡最絕妙的一招,你透過假死就可以順利躲到我們不知道的地方等到遊戲結束了再出來。”
他臉上好像不服氣的寫了三個字“你作弊”。
“我原本被你的提示誤導以為符合‘和皇族有關係的第一公爵’、經觀察‘擁有念能力’和‘神廟首席祭司交往密切’並且身為滅亡埃思意洛特的下一任帝王是「最不可能的那個人」。”
“真慶幸你給了我們三次機會,事實證明我錯了,不過還有唯一的機會。”
“這樣一來,合格的人選就只剩下你的可能性最大了。”
“因為你不僅是Libero的母后,還是「每逢神祭之日便由她作為祭司祈禱帝國繁榮昌盛」的女祭師,況且……更是一個死人。”
庫洛洛顯得異常平靜,芙萊雅美麗的臉上那種得意的神色更甚。而他對於自己先前傻頭傻腦的推斷錯誤實在無奈:“我們總喜歡把遇到的守護者編號,芙萊雅你明明只說‘我是寂靜之城的四大守護者之一’我們卻偏偏要為你安上個‘第三位守護者’的名號。”
“俠客和我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