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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啊。”漠然照例戳戳戳三下(好孩子表學她)後問:“庫洛洛,為什麼這魚的眼睛瞪得這麼大?”
“?”庫洛洛與死魚對視ing……真倒胃口……PASS。
第三道。鮮牡蠣肉。有殼。
“我不要吃。”漠然如是說。“懶得剝。”
庫洛洛挑眉,問:“我剝給你吃呢?”
沉默後,答:“太矯情了。”
第四道。蝸牛。
“表吃。”……PASS。
第五道……
良久後,庫洛洛第二次無可奈何:“漠,你在皇宮裡面吃什麼的?”(吃吃的貝~被PIA飛)
“哦,我把現實裡的菜譜背給他們再讓他們去做。”
“……我明白了。”
結果,午飯漠然就吃了第一道菜不油膩的部分。吃到只剩一個骨架的時候,舔舔嘴唇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
“還餓嗎?”庫洛洛慢條斯理的邊用刀撬開一個牡蠣邊問她,漠然不得不承認他做這種動作也搞得像在雕磨藝術品:“餓啊。”
“我也是。”他把牡蠣放在她面前,漠然想了想吃了進去。庫洛洛笑著眯了眯眼,語氣裡透著得意的味道:“好吃吧。”
“還行。”漠然的小舌又舔舔唇,眼神如虎直勾勾的盯著盆裡明確示意還要。(這叫人餓急了什麼都能吃)
庫洛洛瞭然的笑笑,又一樣東西湊到她唇邊,嘴角透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狡詐。
“?”
那是他的唇。(暮:偷香成功。團大微笑:食物的力量是強大的,但我的魅力也是無敵的。)
?
第二十日凌晨,未命鐘響起前一個小時。
微薄漸失的月光,灑落在高塔頂端的鐘樓上。女子倚牆而立,海藍的髮絲因晨暮的露水帶了少許溼意,銀色的眸子平靜中暗匿淡漠。
風起,月淡,雲清。她是在等待誰的來臨,還是僅僅遺世獨立?
不是樹葉沙沙的聲音,是黑髮男人腳邊翻卷的衣袍,優雅的笑容無懈可擊的同時又能持續多久。
她抬頭看他一眼。庫洛洛幾乎是卡著時間,旅團的其他人沒有來。但這絲毫不會影響事情的發展。
因為——
“鐺,鐺,鐺,鐺……”
整整二十下。
「聽到鐘聲了嗎?每過一天它的響聲就會增加。當它一次響到二十下的時候,你們就得永遠留下……」修羅詭異的笑了笑,漠然總覺得她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即便是作為幸運之門的邀請者,女孩,你也得成為法則的祭品。」
她唇邊緩慢而釋然地露出一抹笑,一抹苦笑。
一切都結束了。
神廟通往未命鐘的小道上不知何時有了一個身影。
“原來你是最後一位法則守護者。”
“你們輸了。”
審判
“其實我已經猜到了。”漠然苦笑著嘆了口氣,好似多愁善感。“但不得不說,你的死亡是這場遊戲裡最絕妙的一招。以至於我即使猜到了也無法站在你面前指認你。”
“哦,你猜到了?”簡單的一個挑眉也彷彿媚眼如絲,“怎麼猜到的?”
“首先,雪色的話。”庫洛洛溫文一笑代替漠然回答。
“他的話並不是很多,我記得最重要的一個詞就是——‘法則’。他說,「如果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可以在法則允許範圍內給予回答。」起先,我以為‘法則’只是這個陵墓的建造者為守護者立下的規定。
“後來我聽說了你給俠客的提示——「他/她掌握著絕對的力量,操控著原始的命運之輪。不要試圖去違揹他/她,假如你不想遇見死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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